三個人外,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因此完成的非法入侵。
鎖匠一走,哈克、傑可和豪辛便過馬路去敲門。昆西立刻開門讓他們入內。昆西也在抽雪茄;他解釋原因:“這地方實在太臭了。”
為了預防突擊,他們一行五人一起行動,探索屋內,在緊臨著大廳後方的餐廳裡,找到了八個裝土的木箱。他們用帶來的工具將這些箱子撬開後,以先前同樣的方式處理了箱內的泥土,使伯爵無法再將它們當做避難處。
在大餐桌上,放了一小堆大大小小的鑰匙——他們立刻猜測,這些鑰匙必可開啟德古拉其它倫敦各宅邸的門。
阿瑟和昆西自哈克的記錄中,抄下在東區和南區的幾個地址後,便拿了鑰匙出發,去摧毀所有他們可以在那兒找到的木箱子。
其它三人留下來,沉著氣等待他們返回——或是伯爵的來臨。他們在無人居住的房間裹來日踱步,或是焦躁不安地在灰塵滿布的椅子上坐下來。
等待的時間似乎無比漫長。一直在觀察著哈克的傑可。席渥,再度為前者的改變感到心驚。昨晚,蜜娜的新郎是個胸懷坦蕩且看起來很快樂的男人,有一張強壯而年輕的臉,充滿了活力……今天他卻是個精疲力竭、面容枯瘦的老人,雙眼凹陷灼熱,臉上滿布哀痛的線條,連頭髮在某種光線下都像是全白了。不過他倒還是很有活力的,事實上,傑可覺得他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
將近兩點時,阿瑟和昆西回到皮卡第裡的房子,報告他們在東區和其它地方的圓滿任務。總而言之,德古拉的五十口棺材中,已有四十九日被毀了。
現在該做什麼呢?
昆西發表意見:“我們只能等在這兒。不過,到五點時他如果還不出現,我們就得離開了。因為日落之後,我們不能讓哈克太太一個人獨處。”
豪辛正想開口說必須要有個一致攻擊的計劃時,卻突然停住,舉起一手示警。
所有的人都可以聽到一把鑰匙被輕輕插入大門鎖內的聲音。昆西迅速環顧一下室內,使定出了攻擊計劃,一語不發地以手示意,讓每個人都守住一個崗位。豪辛、哈克和傑可被分派到門後,阿瑟和昆西則等在視窗前,以防他們的敵人企圖由此路徑逃走。
他們在懸疑中等著,使得短短的數秒如惡夢般緩慢地消逝。
一會兒之後,緩慢而謹慎的腳步聲由大廳傳來。伯爵顯然已預料到出乎意料之事——至少,他擔心。
他驀地一個彈跳便跳進餐廳內;在他的任一個敵人可以舉手製止他之前便越過了他們。這個動作猶如黑豹般矯捷,如此非人,使他們全都更加警醒。
伯爵一看到他們,臉上便露出猙獰可怖的表情,露出長而尖銳的大齒;但那邪惡的笑容立刻就變成如獅子般輕蔑而冷漠的凝視。
哈克顯然想試試他的致命武器是否有一點效用;因為他已抽出彎刀,突然用力揮擊。這一擊強而有力,但伯爵以魔鬼的快速後跳,保住了自己的身軀。
傑可在保護性的衝動下,本能地移步向前,高舉十字架和聖餅,臂膀用勁一甩,便看到那惡魔向後退縮。
在下一剎那,在哈克的再一次揮擊落下之前,德古拉便自他手臂下穿過,衝過房間,撲向窗戶。在破碎、閃亮而落下的玻璃中,他跳到下方的石板路上。
哈克等人忙跑到窗畔,只見德古拉毫髮未傷地從地上彈跳而起,跑過院子,推開了馬廄門,他在門前轉身對他們說話。
“你們想阻礙我,你們這一排臉色蒼白的混蛋,簡直就像待宰的羔羊——你們會後悔的!我的復仇才剛開始。我捱過好幾個世紀了,時間對我有利。哈!”他輕蔑地哼了一聲後,便快速推門而入,接著他的敵人聽到他扣緊了生鏽的門閂。
阿瑟和昆西早已衝進院子裡,哈克卻效法伯爵跳窗而出;可是等他們用力推開閂緊的馬盧門時,伯爵早已失去了縱影。
豪辛意識到要跟蹤他們的敵人是很困難的,便與傑可朝大廳走回。率先開口的是教授:“我們剛學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儘管他說大話,他很怕我們,他怕時間,也怕補給不足。”
現在已是午後,離日落不會太遠了。當教授說:“我們回去蜜娜小姐那兒——可憐的、親愛的蜜娜小姐。我們不必絕望,現在只剩一個木箱而已,等我們找到之後便克竟全功了。”其它人心情雖沉重,卻只好同意。
傑克看得出教授是故作輕鬆,以免哈克難過。
一回到精神病院,這一行人都受到蜜娜的歡迎。一看到他們的臉色,她自己的也變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