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從沒主動參與過這樣的慶典。
而這次,卻是他主動提及前來的,不像他。
梁雋沉默了幾秒鐘:“文雅回來了。”
秦蟬挑了挑眉梢,看向他。
文雅,是他前女友的名字。
“我剛剛也看到她了,”梁雋又說,“你離開後不久,她作為校方這邊特邀嘉賓的太太前來的。”
秦蟬驚訝:“她結婚了?”
“當然,”梁雋失笑,“小蟬兒,我和她都分手七八年了吧。”
秦蟬想了想那時,的確已經這麼長時間了。
“不過,她給了我一個請帖,”梁雋拿起手裡的信函,“她和她先生不久前剛回國,準備舉辦結婚六週年的紀念日慶典。”
秦蟬一滯。
這麼算,文雅豈不是在和梁雋分手的第二年就結婚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睨了眼梁雋。
“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梁雋難得沒好氣地說,卻沒等說完自己反倒先搖頭笑了笑,“今天受邀出席捐贈儀式,你還欠我一個要求呢。”
秦蟬幾乎瞬間反應過來:“所以,你答應我出席捐贈儀式,就是為了換一個要求?”
“算是吧。”梁雋笑。
“你想讓我陪你出席她的紀念日?”
梁雋糾正她:“是以我女伴的身份出席。”
秦蟬:“……”
“這不是一個意思?”
“差不多吧,”梁雋側過身面對著她,將信函遞到她眼前,微微頷首,“怎麼樣?”
秦蟬看了眼信函,笑了下伸手接了過來:“好啊。”
……
秦蟬沒有再出現在林大。
顧讓的生活完全恢復了平靜。
不會有人不顧他的反對,執意來送早餐;也不會有人理所當然地和他一起去食堂,接受周圍眾人的圍觀;更不會有人連他的家都不放過,坦蕩蕩地去堵他,不由分說地抱他……
顧讓依舊如常地上下課,去食堂,去兼職,就像中間的這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唯一不同的,大概便是溫盈可有時會主動詢問他有沒有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