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臭流氓!”陸勁好像在回味著這兩句話,隨後低聲笑了起來,“案發時是那年的一月,天氣比較冷,所以晚上,大部分鄰居應該都躲在屋裡,關著窗,如果只有一個鄰居在陽臺上聽見鍾喬的叫聲的話,那大概是因為鍾喬那時候也在陽臺上吧。”
“那你對‘流氓,臭流氓’這句話怎麼看?警方認為,鍾喬喊出這句話時,應該正在跟劫匪搏鬥,換句話說,有人在殺他。”簡東平道。
“那不是應該叫救命嗎?”元元插嘴道,“我覺得,那句話根本就不像是呼救,要是能聽到他當時的口氣就好了。沒準他只是在開玩笑。我覺得這句話,怎麼說呢?要說呼救,它根本不是,要說是臨死前對兇手的譴責,力量又不夠。”
“同感。”簡東平點頭。
“沒準是個玩笑。”陸勁摸了摸元元的頭髮,心不在焉地說,“這句話很像熟人間開的玩笑。”
元元馬上夫唱婦隨。
“說對了,我的同事的小菲就經常罵他的同學是臭流氓,因為這個同學老是發葷笑話到她的手機上。”她說。
“我早就說過,我在破廟聽那兩個搶劫犯說話,就感覺他們像同學,他們沒想到原來一直被他們瞧不起的鐘喬,後來混得會比他們好,所以很惱火。”
“鍾平還給了我一張鍾喬的中學畢業照,很有趣,猜猜我看到了誰?”簡東平笑著賣關子。
“看來是我們認識的人。”邱元元道。
“是元元的爸爸吧。”陸勁道。
邱元元倏地回過頭來看著他。
“就是他。”簡東平停頓了一下才說,“陸勁,看來你當初帶著一箱子小古董參加紐扣收藏傢俱樂部,也不是毫無目的吧。只是你既然知道邱源跟鍾喬的關係,為什麼還要我去找鍾喬,在幾年前,你完全可以透過邱源找到他。”
陸勁沒有說話。
邱元元湊近他,朝他的臉吹了口氣,他回頭朝她一笑道:“是啊,我不否認,我當初進收藏傢俱樂部,就是為了接近邱源,我想透過他找到那兩個劫匪。但是邱源好像根本不記得有這些同學了,我旁敲側擊過幾次,都無濟於事,我在他家裡也沒找到他中學時的。〃
邱元元湊近他,朝他的臉吹了口氣,他回頭朝她一笑道:“是啊,我不否認,我當初進收藏傢俱樂部,就是為了接近邱源,我想透過他找到那兩個劫匪。但是邱源好像根本不記得有這些同學了,我旁敲側擊過幾次,都無濟於事,我在他家裡也沒找到他中學時的物品。”他用要求她作證的口吻問道,“元元,那時候我還向你打聽過你爸的事,你記得嗎?”
“記起來了,你是問過我爸過去的事,不過,我除了知道我爸在安徽讀過中學外,其它一概不知,我還納悶你為什麼要問那麼多呢。”
“我打聽你爸的事,你有沒有告訴過他?”陸勁問道。
“沒有”她聳聳肩,“你知道,我們這個年紀,跟老爸幾乎沒什麼話好說的。”
“不錯,不錯,那就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