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會說話的傻子,卻不知道調查他的真正身份來歷。
秦泰在易天死後就開始懷疑小狗子和二狗子,因為只有他們才有可能接觸到食物。要是下毒的話也只有他們才有可能,不然的話馬幫的人全部毒死了。能夠在食物裡面下毒,又能保證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有可能是不死極樂童子李大官的人只有他們兩個了。再說秦泰剛好看見二狗子用一種男人的眼光注視展小小。不死極樂童子李大官並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外表長不大的人。就算外表是一個孩子,他的內心一定非常成熟了,所以他才會有一種怪異的眼神,特別是出現比較特出的異性的時候。展小小長得並不是十分美麗,但是有一種特別的魅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更加喜歡這種英姿颯爽的女人。秦泰看見二狗子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找到了目標。
二狗子見出不去了,索性裝出嚇得發抖的樣子。“不用裝了,這裡沒有外人。老闆王凱不在,小狗子被我們制服打暈了。你就不用裝了。應該叫你二狗子呢?還是叫你不死極樂童子?或者是李大官呢?我不喜歡叫你什麼不死極樂童子。二狗子,是一個可憐人的稱呼。叫你二狗子對不起你的智商,也侮辱了可憐人的身份。就叫你李大官好了,李大官。你的事情發了,跟我們回衙門去。”秦泰故意用衙門辦差的口吻說話,就是讓這個李大官知道自己是官府身份。
二狗子,不,應該是李大官,剛剛失態的表情馬上輕鬆起來。他雖然依然一身破爛打扮,但是神情已經很放鬆。他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輕鬆地說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們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是衙門的衙役而已。老子我是李大官,你們張大人沒有告訴過你們要對我尊敬嗎?你們張大人曾經是我的弟子,我在你們衙門可以為所欲為。老子我不是嚇唬你,老子我可以分分鐘要了你們的小命和飯碗。滾,不要打攪老子我。不然我叫你們永遠脫下這身官衣。”
秦泰笑了笑說道:“張大人?您老好像訊息不靈通啊。張大人已經被免職了。張大人再也幫不了你了。”秦泰並沒有說謊,不管是縣衙的知縣還是知府衙門的知府,只要這個張大人敢於包庇這個李大官的話,就算現在不下臺秦泰也會讓他馬上下臺。
李大官變了變臉色,馬上故作鎮定地說道:“縣衙張大人不在了?馬班頭?趙師爺?顧縣丞?知府衙門的馬同知?丁大人?難道他們都下臺了?不要嚇唬我,我就是不相信。”
秦泰半真半假地說道:“他們都不行了。嚴查神教,他們不但不配合而且有意包庇。現在他們都下臺了,等待他們的就是審訊和拷問。你作為神教分壇壇主,李大官你覺得誰還會幫得了你?所有上得了檯面的官方人物,有一個算一個誰也不敢幫你救你。”
李大官這才嚇得坐在地上起不來了。他小孩子般的聲音變得十分無力和尖銳,“不可能的,前幾天還聽說外面相持不下。朝廷什麼時候已經知道了神教這麼多秘密的?不但對神教的人動手了,而且開始清除我們在官府安插的眼線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早知道會這樣的話,我應該聽馬姑姑的話,向朝廷舉報神教,我真的錯過了好機會。”
秦泰露出了笑容,心裡的疑問又一個找到了答案。他繼續說道:“李大官,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第一條路就是配合我們,說出真相,把你知道的一切說出來。我們可以按照你投案自首處理。第二條路頑固不化死扛到底。將來你就會和你們神教的高層一起被朝廷斬首示眾。將來的路怎麼走,就看你自己怎麼把握了。”秦泰知道李大官不是傻瓜,不然不會這麼躲起來了。只要點個頭,李大官就會按照秦泰設下的路子想下去,李大官就會主動交代了。
果然不出所料,李大官想了一會兒後,提出了唯一的要求。他可以主動交代問題,也可以把自己的秘密全部說出來,但是秦泰要保證朝廷保護他的性命,允許他找一個地方隱居起來。只要朝廷答應了,李大官不但交代問題,說出秘密,而且會拿出自己絕大多數的錢財捐獻給朝廷。李大官擔心秦泰不相信,就告訴秦泰自己手裡有一筆銀子,是分壇這麼多年來收集的錢財,數量在五十萬兩銀子左右。李大官答應上交五十萬兩銀子,多出來的銀子自己留著用。秦泰估計李大官有所保留,銀子數量起碼在六十萬兩以上,不然他不會這麼爽快地主動提出來的。看來組織來錢的方法很多,神教的資金十分雄厚。就算按照上交一半一般留下來發展做活動經費來計算的話,光這麼一個分壇這十年來起碼獲取了上百萬兩銀子的收益。這還不算日常開銷和弟子們的工錢等等,看來這些組織在老百姓身上也盤剝了不少錢。要是他們用這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