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難道這個賭注還不夠吸引她嗎?
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下這樣的重注,但我卻不由的脫口而出了。也許在潛意識裡,我並不想見到衛子默,每每見到他,總讓我想起蕭墨。
“你不要管為什麼,只說賭,亦或不賭。”
靈素有思索了一會,似乎遲遲不肯下決定。
我連連冷笑:“你還怕我有什麼詭計不成?”
她果然笑道:“就算你有什麼詭計,我也不怕。因為我一定能讓衛爺今夜去我房裡的。”
“拭目以待吧!”我微笑的看著她,似乎在進行一場豪賭。
既然決定要賭了,我們便吩咐丫鬟們誰都不可以說出去,尤其不能讓衛子默知道,只各憑本事。
靈素一吩咐完,就匆匆離去,顯然是去做準備了。待她一走,我則無力的跌坐椅子上,全身彷彿被什麼抽乾了一樣。
香茹和香芹試探的看著我的神色,似乎怕我不高興或者在擔心什麼。香茹忙安慰我:“姑娘,你好好梳洗梳洗,侯爺不定一會子就來了。”
我無力的搖頭,道:“不必了。”
香芹向來細心,看著我的表情蹙眉思量了一會,道:“莫非姑娘,並不想侯爺今夜來你房裡?”
我一愣,連香芹也看出來了嗎?難道我表現的真有那樣明顯嗎?
我只是不說話,眼睛看著在一旁熱著的水壺裡冒出的熱氣,忽然覺得眼前一片迷濛霧氣。
是的,我真的並不想要衛子默今夜來我房裡。
我不想每每看到他,就撕心裂肺的想起蕭墨。他來了又能怎樣?曖昧不明一番嗎?不,我不要!
也在忽然之間,我覺得好累好累。
世間的一切,在瞬間厭煩。
大結局11
世間的一切,在瞬間厭煩。
我叫香茹給我收拾了一下妝容,梳了個新發髻,做做樣子總得要的。
今日的晚膳做的是川江那邊的酸菜魚,我吃魚的時候又不小心卡到喉嚨,結果咳嗽了半晌,把精緻的妝容弄的一片五花八門。
喉嚨也更是如燒火般疼痛。
用了晚膳,我安安靜靜的用著茶,只是一片坦然。倒是香茹和香芹等不急了,香茹性子急,不停的問我:“姑娘,要不要出去接侯爺啊?”
“姑娘,靈素夫人那邊已經派人去門口截候爺了……”
我只是恍若未聞,淡淡的用著茶,面上亦絲毫不在意。
衛子默也好,蕭越澤也好,亦或蕭墨也罷了,我真的乏了,我需要解脫。
今夜之後,我就要來個徹底的解脫,離開衛府,就能脫離衛子默的鉗制。
我看著天空烏壓壓的暮色,忽然對香茹說:“把門閂上,誰來了也不見。”
“姑娘——”
香茹和香芹異口同聲的叫我,滿是不可思意。我懶懶的點點頭,道:“照我的話去做。”
香芹和響茹對視一眼,不情不願的走去關門了。
我想,我的人不去堵衛子默,他又在跟我賭氣,必定是不會過來的了。
就算過來了,見我的門閂著,必定也不會敲了。
“砰砰砰——”正在我心裡盤算著,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唬了我們三人一跳。
我斂了斂情緒,清理嗓子對門口喊道:“誰啊?”也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我總感覺那魚刺卡在我喉嚨裡還沒下去,真真是厭煩。
“是我,天還沒黑,是閂門做甚?”門口傳來衛子默隱忍著怒氣的聲音,我想噤聲,卻想起自己適才是說了話的。
終章。
“是我,天還沒黑,是閂門做甚?”門口傳來衛子默隱忍著怒氣的聲音,我想噤聲,卻想起自己適才是說了話的。
於是問道:“我已經睡了。”
“睡了也給我開門。”聽著那咚咚的聲音,大有把那扇門敲爛的駕駛,無奈之下,我只好讓香茹點了蠟燭,讓香芹去開門。
衛子默的臉色在燭光下看來更是未有的慘白,他冷冷的看著我,問:“關著門做甚麼?”
我瞥瞥嘴,道:“要睡了,便關上門。何況,這屋子是我在住,我想幾時閂門便閂門。”
他被我噎的說不出話,只狠目瞪視著我,我婉轉一笑,道:“靈素夫人不是在外頭嗎候著侯爺嗎?你怎的還不過去?”
“吧嗒吧嗒——”我聽見香芹和香茹的下巴掉地聲。
衛子默瞪著我的鳳目更是怒湧滔滔:“你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