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伴隨著幾絲冷笑,半挑著下巴,斜睨著他,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他忽地緩緩展開一個笑容,我只覺全身一個激靈,冷笑瞬間被凍在臉上,他一面笑著,一面慢慢俯下頭,又印在了我唇上。
我身體後仰,卻無法躲開,只覺得他體內的寒意從他沒有溫度的唇上迅速傳到我心裡。
我慢慢閉上眼睛,全身冰冷地想到,完了!真的完了!原來‘以毒攻毒’不管用的。我本想著這樣的表情會讓他退縮,怎知他卻不退反攻。
他極慢極慢的親吻著“惠喜”的唇瓣,顯得很篤定。我全身被他雙手環繞的圈禁錮住,絲毫動彈不得。
“嗖——”一種熟悉的聲音飛過我停頓思考的腦海,忽然一陣暈旋。
我幾乎癱軟在蕭越澤的懷抱裡,是惠喜的思想,她的回憶又回來了,她的回憶又將與我的重疊,我懼怕這種感覺,簡直比懼怕蕭越澤和秋道人更甚。
“你怎麼了?”模糊中看到蕭越澤的臉色帶著焦急的擔憂、自責,看著他這樣,我心中有種報復的快感襲滿了心,我想,快點讓這種感覺到來,我要他更內疚。
“你想到了什麼?”蕭越澤有力的雙手緊緊的嵌住我的肩膀,抓的深痛,我蹙緊眉頭壓抑的短“噝”了一聲。
同床共枕19
“你想到了什麼?”蕭越澤有力的雙手緊緊的嵌住我的肩膀,抓的深痛,我蹙緊眉頭壓抑的短“噝”了一聲。
蕭越澤立刻減小了三分力道,扶我在床踏坐下,急迫的問我:“你想到什麼了?感應到了什麼?”
看著他這種焦急的神態,心情未有的舒暢,我強忍著不適,扯出一抹微笑:“我不告訴你。”
“啪——”蕭越澤在我臉上颳了一巴掌,他原本溫潤如玉的聲音此刻像地下即將奔騰而出的岩漿,有毀天滅地的力量:“說——”
我被他摑的雙眼冒金星,嘴角立刻湧出一股鹹腥,我立刻暴跳如雷,本想還他一巴掌,揚起的手忽然又停頓。
我慢慢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笑道:“我沒有任何回憶,只怕她心裡,從來沒有記住過你吧。”
我本以為這樣的實話會讓蕭越澤更惱怒,甚至會再給我一巴掌,但他卻沒有。
他跳動的青筋奇蹟般消失,自懷抱裡掏出一快手絹,小心翼翼的為我擦拭唇角:“如果一些傷心的事,她選擇刻意忘記的話,你也無法感受到。”
我錯愕的盯著這個淡定的少年,一片膛目結舌。
他眼裡那淡淡的憂傷和濃濃的自諷,不禁讓我升起一種心悸疼痛的感覺。我們兩個就以這樣曖昧的動作默然半晌,直到到我嘴角的血跡擦拭乾淨。
他朗朗起身,拍了拍因剛才的下蹲而褶皺的白袍,笑問我:“你前世很不得地位,樣貌也醜,所以才會選擇附到惠喜身上吧?”
我一個未聽清,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隨即又在他看好戲的神色中恢復自如,以不屑的口氣回敬他:
同床共枕20
我一個未聽清,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隨即又在他看好戲的神色中恢復自如,以不屑的口氣回敬他:
“榮華富貴,我一介丫頭確實不能跟她比,但說到容貌……”
我冷哼一聲,滿眼是不屑:“她跟我完全是無法比擬的,我的美,她望塵莫及。”
說罷,我微笑了一笑看著蕭越澤:“她永遠不會象這樣微笑。”
我的神情真實不做作,驕傲不自負,任誰都能看出我對自己以前的容貌極自信。
他似乎信了三分,還是滿面疑惑:“我不信你,你畫出來給我瞧瞧。”
我那美麗自信的笑容就這樣凝結在嘴邊,我不會做畫。
他見我不說話,滿臉的鄙夷,疑色更濃。
我大受諷刺,腦中千轉百折,絞盡腦汁想著怎麼形容自己的容貌,才會讓他相信。
忽然瞥見一旁的竹簸箕裡未完成的繡品,心中一動,面上不動聲色道:“三日後,如願讓你看到我的容貌。”
他將信將疑的看著我,我道:“騙你有什麼用處?”
他點點頭,出去了。
我叫來靜梅和紅衣找出一緞雪紡,這雪紡的顏色和光澤跟我以前的肌膚最相似,那是我最驕傲的地方。
我要把自己的容貌繡在布上,別人可以否認我任何事情,絕對不能否認我的容貌,這是做為女人的自尊!
打點好這一切之後,我就把靜梅和紅衣退了出去,連著三日三夜,我把印象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