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4)

說罷還不等我反應,重重的下了床,吹熄床頭的蠟燭,悶聲躺下來,不一會就睡著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話說錯了。

第二天醒來,蕭墨已經先去梨園了。

等我到的時候,眾人都已經在等我了,蕭墨臉色肅然,並不說話。

蕭越澤見我前來,微笑的頷首示意,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讓我不禁為其與衛子默同樣超然的裝蒜功佩服不已。

用完早膳,蕭墨送我回了青鳥居,說他出去辦幾日事,我看出他眼裡的擔憂和不自信,這種眼神深深的刺傷了我。

蕭墨對我的愛,是我唯一能和惠喜抗衡的,他這樣的眼神與我對視,看的卻是惠喜,我黯然一笑,安慰他:

“相公放心,如今我是你的人,心也是你的,你只需記住這一點,安心出去辦事。”

蕭墨眼裡閃過一絲喜色,而後什麼也不說,這加重了捏著我雙手的力道,邁著輕鬆的步子出去了。

因著我還有兩月就快生產了,老太太吩咐我儘量少出門,加之蕭墨出門去辦事,我只好一個人做在青鳥居里,膳食一應都由丫鬟們送上來。

我和靜梅還有紅衣則在房間裡繡花,偶爾聊幾句瑣碎的家常。

紅衣那丫頭是不怎麼會繡花樣,靜梅的手藝也一般,兩人都在旁靜靜的看著我,幫我穿個線,選個顏色什麼的。

同床共枕14

紅衣那丫頭是不怎麼會繡花樣,靜梅的手藝也一般,兩人都在旁靜靜的看著我,幫我穿個線,選個顏色什麼的。

我一直在給惠喜肚子裡的孩子繡衣衫,心裡只想著,這就當是我佔用惠喜身子唯一的彌補吧。

其實惠喜,她本部欠我什麼,她對我所作的,不過是在捍衛自己的相公,若換作是我,只怕會做的更出位。

稍不留心,細細的繡花針刺到了我的手,滴出一滴殷紅的血,那血染在我手上明黃的衣料上,立刻吸收散開。

散開的血液居然隱約現出一朵梅花的樣子,剎是刺目,卻很妖嬈美麗。

梅花向來是高傲的,卻少有這樣的視覺效果。

“二王妃,想什麼走神了,手都刺破了,世子知道了,該如何擔心?又該要責怪我們了……”

靜梅對我多日來的發呆已經習慣,想來惠喜本來時常這樣的。

她話裡透著責怪和關心,起身給我拿出寫藥酒洗了洗針口,而後拿出一快碎布給我包上,末了還打了結,象一對蝴蝶的翅膀。

我細細的看著,笑道:“一個小針眼罷了,怎的包這麼結實,我還怎麼繡花?”

“大傷口就是由小傷口引發的。”靜梅的語氣完全不由商量,“何況繡了這麼半晌,也該歇息歇息了,累花了眼,可不好。”

我不置可否的點頭,對她說:“那滴血漬看來倒象朵梅花,你替我接個手,繡出來。”

而後手自然摸象腹部:“孩子就快出世了,只怕到時候衣服不夠穿。”

靜梅從我手裡接過那塊布,笑說:“二王妃給小公子做的衣服都快堆成小山了,還怕她不夠穿嗎?何況老太太那邊的袁姨,也送了許多來。”

同床共枕15

靜梅從我手裡接過那塊布,笑說:“二王妃給小公子做的衣服都快堆成小山了,還怕她不夠穿嗎?何況老太太那邊的袁姨,也送了許多來。”

我想了想,倒也是,可能是自己多慮了。

靜梅看著我繡過的花樣,為難道:“二王妃繡的這樣好,只怕接不上。”

我隨著她的話打量了一下,確實,她的手藝,哪怕再學個三五來年,也是不如我的。

想了想,笑道:“那朵梅花反正與之前的沒連線,你就先繡上,等明兒我的手好了,再來添上樹枝,跟之前的連上。”

她點頭說好,過了一會又說:“二王妃如今的手藝倒是越發好了。”

我笑了一下,接過紅衣為我遞過來的碧騾春,淺酌了一小口,舌尖有股暖暖的澀味滑進喉嚨,全身的毛孔也隨之舒緩,我又喝了一小口,放下手中的青瓷碗。

紅衣幫著我放下茶碗,湊過去看了看,眼裡有絲驚訝瞭然,欲言有止。

“有什麼話便說。”我隨意的斜睨了她一眼,徐徐說道。

紅衣看了看我的神色沒有不悅,想了想,眼珠一轉,恭謹道:“奴婢不敢。”

“但說無妨。”

紅衣又看了看我,象是下了極大的勇氣卯足了決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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