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柳永哲的同夥是否真的都死完了。”
陶鳴畢竟只是半路出家,而且以前還是站在嫌疑犯的角度,對於犯罪心理學之類的瞭解依然是很少。
聽完韓忠碩的分析,陶鳴腦子裡也開始瘋狂轉動計算著,或許他真的誤會了什麼,哪怕只是10%的機率。
“當黑暗暴露在了陽光之下,逃跑在我看來是最愚蠢的選擇,我要利用有限的時間做更多的事。
“唯有身處黑暗之中的人,才應該隱藏。”
“很快,很快你就能看到變化……很快……”
“我的表演現在才剛剛開始,我的痛苦將會數以百倍的還給世界。”
“重活一次的感覺真好,這一次全世界都會記得我的名字。”
陶鳴腦海中想起了柳永哲死前的話語,如果……如果那真的不是結束,只是剛剛開始,那麼假設那黑暗中隱藏的人或者勢力,真的會再次出擊去幫助柳永哲報復世界嗎?
‘不可能!’
陶鳴腦海中第一時間就浮現了這三個字,而且在那種情況下,柳永哲明顯是滿足自己所做的一切,那絕不應該是把所有事寄託給盟友的感覺。
‘錯了嗎?’
陶鳴意識到自己的判斷或許出現了偏差,雖然這和韓忠碩的推測並沒有什麼關係,甚至那所謂的10%機率,可能會更低,但是陶鳴內心的確開始產生了一種異常的不安感。
陶鳴可沒有韓忠碩那種強烈到近乎異常的正義感,某些程度上韓忠碩這樣的人一旦進入專一固執的狀態,那麼能力將會無限的拔高,這就是專注的結果。
但是,此時所有理智將圍繞目的而行動,情感因素將會被完全拋到腦後。
而陶鳴卻並不會覺得自己改變了什麼,就要如何如何如何,他只是一個相對不普通的普通人。
就連相對敏銳的思維,也經常會出現錯誤的判斷,唯一的特別或許就只有耐打了。
所以……
“我拒絕!”
第228章 二月的冷風
兩人四目相對,眼神都顯得真摯。
韓忠碩吸了口氣,然後站起身來看著陶鳴,表情異常認真,卻又彷彿帶著什麼其他的感情說道:“我把本子放在了放在聖龍那裡。”
“嗯?什麼意思?”
陶鳴忽然有些蒙逼,沒明白韓忠碩的意思。
韓忠碩只是笑了笑,而後變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陶鳴轉過頭看著推開門漸漸遠離的男人,表情有些古怪和不解,同時一種不安感在心裡漸漸擴散。
已經開啟外面鐵門的韓忠碩忽然回過了頭,站在黑暗中望著屋內明亮燈光下的陶鳴,而後露出了一個陶鳴不知能否看清的笑容輕聲道:“對不起。”
外面冷風呼呼的吹著,韓忠碩就這麼走了,走到意外的果斷,但也特別的古怪。
帶著各種複雜的情緒,陶鳴就這麼呆呆的坐在那裡,一時間腦海中無數的想法浮動著。
“活著……只要好好的活著……真的能夠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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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二月的楊柳開始發芽了,那彷彿精心裁剪出的模樣,帶著淡淡的春意。
但天氣並沒有真的轉暖,冷風依然時不時的吹著,現在是2月11號,韓國許多學校都已經開始入學了。
而陶鳴正和金亞收拾著東西,準備動身前往首爾了。
距離那叫金賢秀的小女孩綁架被救已經過去有些時間了,陶鳴擔心的報復並沒有到來,或許是因為韓忠碩的原因,也可能有什麼別的原因。
那被陶鳴修理了一下的鬍子男,雖然被陶鳴給放跑了,但一週前還是意外的被逮住了,或者說是回來自首的。
或許因為他母親包庇犯罪的原因,鬍子男回來後立刻承擔所有罪名,甚至表示是自己脅迫了自己的母親,一切都和母親無關。
聽恩地那丫頭說,這對母子都想要承擔罪責,但最終一切還是要看檢察院的調查和法院的判決結果。
陶鳴沒什麼感覺,也沒什麼想法,反正他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雖然不至於說不會再回來了,但的確以後會很少過來了,估計也只有探望老人的時候吧。
另外這期間陶鳴也兩次上過首爾,主要是音樂劇的事,劇本已經交給了金明陽在完善、改編,對方非常喜歡這個劇本,一下就陷了進去。
然後就是音樂表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