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姬再次認為陶鳴根本沒有什麼心理創傷。
不過在陶鳴的堅持下,徐英姬還是說了下閔先藝的情況。原因倒不是因為陶鳴想知道,所以她就說了。
而是徐英姬知道欺生、校園暴力這些東西,在這個國家太多太常見,這不是她一個人能夠改變的。
如果在班級裡公然把這件事提出來,學生們不會對她如何,但會把氣全部灑在閔先藝一樣的孩子身上。
但是眼前的陶鳴很特別,雖然只有十五歲,但給她的感覺卻很成熟。不是那種所謂的早熟,而是真正的成熟。
想到從校長那裡瞭解到這個男孩的經,某些程度上徐英姬也想得通,所以單純從內心上來講,她希望能夠幫助陶鳴。
但實際上看起來陶鳴並不需要她操心,如果說一定有什麼能做到的。就是想辦法讓陶鳴去學校,這也是一個老師應該做到的事。
不過知道了閔先藝的情況,徐英姬有些自責和擔憂。但比起一些古板的老師來說,她的思維更符合年輕人一些,懂得變通。
比起自己出面,她倒是產生了眼前這個男孩或許能夠幫忙的想法。至少不會出現面對老師不爽,然後繼續報復同學的情況。
就這樣徐英姬大概說起了她所知的情況。
半小時後。
陶鳴皺著眉頭,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好。
聽完徐英姬的話,陶鳴對於閔先藝的家庭有了個大概的瞭解。
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慘、兩個字很慘、三個字非常慘、四個字慘目忍睹。
母親在她四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重病,切除了半邊的肺,身體是越來越不好。
閔先藝的父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支撐著家庭,而閔先藝也一直都是跟著奶奶住在一起,而奶奶家裡還有一個重病的爺爺。
而閔先藝的父親在今年2月再次倒下,被家人接到了釜山照顧。
同時2001年閔先藝透過jyp英才計劃電視選秀進入了jyp,但因為學業和家庭情況,沒辦法常住首爾。
特別是在父親身體越來越不好的情況下,閔先藝只能自己多辛苦一些,每天放學後都私底下努力練習,每個月去兩次公司接受檢查。
過去每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