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下棋一樣,一子落錯、滿盤皆輸。
雖然人生的棋局不至於一子落錯,就沒了未來。但對於金友情這一類人來說,每一步名為‘錯’的棋子,都如同跗骨之蛆緊緊跟隨著他。
為了擺脫這一切,站在陽光下,哪怕更多的錯棋也不會猶豫。即便到最後站在太陽下的不是自己。
人一旦有了牽掛和期盼,有時候會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但有時候也會因為期盼和牽掛放棄一切。
反之一個人沒了期盼和牽掛,同樣能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
這其中的差別,大概就在於現在的陶鳴和過去陶鳴。(未完待續。。)
第149章 判決
十月二日,青陽道公寓殺人案開庭。
這件案子關注的媒體並不是很多,只是釜山的本地媒體較為關注。
坐在旁聽席上,陶鳴和金亞瑩分別牽著鄭恩地坐在最靠裡的位置,除此之外就是鄭在德的弟弟,不過他們完全沒有和恩地說過什麼。這種冷漠在陶鳴看來有些傷人。
至於恩地媽媽現在可以說是一病不起的狀態,已經被恩地的爺爺和奶奶送到了醫院治療。
雖然心中對女兒女婿有著太多的怨氣,但畢竟是自家孩子,他們可以不管鄭在德,但是不能不管鄭恩地的母親。
而鄭恩地此刻整個人都是迷茫的,彷彿被世界所遺棄,眼前再也看不到未來。
唯一能讓鄭恩地感覺到溫暖的是兩手傳來的溫度,眼神看向圍欄中的父親,鄭恩地的眼淚又掉落下來。
陶鳴在心裡嘆了口氣,兩週過去,這個案件雖然他不想去理會,但還是透過韓忠碩瞭解了一下。
死掉的那個人比想象中的身份更為複雜,那傢伙竟然傳說中的臥底,而且是從首爾派往釜山的。但他的任務是什麼陶鳴不知道,韓忠碩也不知道,只是告訴他‘釜山海鷗’的事他最好不要插手,這是釜山老牌的勢力,從80年就創辦的。
現在的老大是透過篡位的方式坐上去,上位後首先就摒棄毒這一條生意。但作為放棄的條件,在黃賭兩道走得更遠,釜山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紅燈生意是這家洞派的,地下賭場數家。
當然這些東西是屬於一個組織的並不是私人的,越大的組織構成越是複雜,釜山海鷗這個組織,已經不是簡單的洞派了,可以說是區域性的勢力。
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年已經分裂成兩股勢力的話,估計釜山的警察有得玩。
陶鳴升起的那一點惻隱之心,也在得到這樣的答案後隨之破滅。
最重要的是現在連陶鳴也覺得搞不好就是鄭恩地的父親殺了人,就如同辯護律師所說的那樣。
“辯方律師做最後陳述!”
……
“被告並沒有否認去過被害者家裡的事實,根據我手上的調查報告顯示,被害人在過去的半年裡,都過著非人一般的生活。”
“一天高達20小時的工作量,除了本來的職場工作外。從送報到代客泊車、澡堂的清掃、送外賣等各式各樣的兼職工作,每天都進行不下於十小時。”
“這是一個為了自己錯誤,正在努力透過工作去糾正這一切的丈夫、父親。”
“當天晚上被告人前往被害者的家中,只是歸還上月的利息,但到達後卻發現被害者胸口中刀倒在了客廳。作為一個正常人,這種情況下感到慌亂,下意識的靠近,想要幫助被害人觸碰刀柄這是很正常的情況。”
“可被害人的身份很特殊,面對想要幫助他的鄭在德先生口出惡言,依然是以脅迫的他方式,用惡劣的語氣讓他唿叫救護車。”
“鄭在德先生也當庭承認了,當時因為對方的態度而產生了錯誤的想法,認為這樣的人死掉就好了。”
“被告人的債務公司,為了逼迫鄭在德先生還債,多次對其住所和家人進行騷擾。作為當事人的鄭在德先生,對被害人有不好的看法也屬於常理。”
“所以在這樣的情緒下,鄭在德先生選擇了離去,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無論從何種方面。”
“鄭在德先生也承認一點,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但重要的是,那把匕首上一共鑑定出的是多個指紋,鄭在德先生留下的指紋在刀柄最上端,往下不到兩厘米,無論是誰都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把一把匕首插入一個成年男子的心臟。”
“除了被害人和鄭在德先生外,還有其他指紋存在,根據警方調查報告,指紋排列的方式恰好是正握刀柄,這才是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