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怪物也跟了過來,張冢只得再鑽入另一輛車中。
就在張冢在汽車山中被那怪物追逐的時候,山脊上的其他人也遇到了襲擊。
王詩雅從來沒有在王家的古籍裡看到過任何打敗'死亡'的方法,所以看著那怪物露在汽車山外的部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徐昊天舉著手槍就走了上去,抬槍就是一個彈夾打了上去,可是那怪物雖然結結實實的捱了七槍,黃色汁液噴了不少,可也只是扭動了幾下。王詩雅剛想上匕首將其割斷,忽然那怪物身上的人臉都像活了一樣,紛紛張開嘴大叫起來,然後一隻隻手和腿從那怪物身上顯現出來,接著那些人臉連線上了身軀,居然從那怪物身上剝落下來,紛紛大叫著跑向眾人。眾人心知這些東西來者不善,都準備起了各自的兵器。
陳靜靜以前學過拳擊,現在把T恤下半部分扯下來纏在手上。倪波卻有力量上的優勢。
黃一鬆有點武術和跆拳道功底,何百學揀起一些大個的汽車零件當武器。
而張科和張見芸倆兄妹卻是手無縛雞之力,只能在一旁左躲右閃。
就在山脊上打的不可開交之時,忽然不遠處又發生了塌陷,車子一輛輛的滾下山去。
張冢在和那怪物的追逐戰中忽然看到一絲光亮,便朝著那光亮爬去。而那怪物則在後面一陣狂追,竟然把汽車山給抖踏了,無數汽車向下砸來。張冢只得軀身躲進了一輛車中,任頭頂的車如雨下一般砸來,張冢就倦縮在車裡不出去。
車窗忽然破裂,那個怪物探了進來,張冢暗道自己大限將至,眼睛一閉等死。可誰知車身忽然一顫,張冢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那怪物露在車外的身體被一輛比車砸中,正向下墜去。而那怪物在車山之中和自己一陣亂躥,身體在車山中串著一大段,這下就把那一大斷一下都帶動了,所以車山開始了更大規模的塌方。
張冢心想這車怕是也要墜入河中了,於是就想開門從車中出來。可張冢一動,這車便失了重心,從車山上向下滑去。張冢趕緊從車中跳出來,正巧抓住了一截裸露出來的橋護欄,腳下就是河水。車山的塌方還在繼續,張冢不敢貿然爬上護欄,只能緊緊抓住,無數輛車從他身邊穿過。過了片刻,車山的高度少了大半,張冢才爬上護欄,護欄旁只有一平方米左右的地面,不得已又只能爬上車山。可爬上車山之後張冢就傻眼了,車山上看不到一個人,只有一望無際的車子。
霧比剛才更濃了,沒有人,沒有怪物,只有張冢一個人站在車山上。張冢開始大叫每個人的名字,往回走,他害怕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個詭異的地方。
“下面!下面!”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張冢分辨的出這是王詩雅的聲音,往下一看,透過幾個車窗,果然看到了王詩雅手臂和半邊身子。
張冢穿過幾輛車子來到王詩雅旁邊,她的左臂被一輛車的車輪壓著,骨頭已經蹦出來了。不過還好,那車子被另外兩架車子架著,不然這手臂肯定廢了。
“怎麼回事?”張冢一邊在車間穿梭一邊問。王詩雅虛弱的回答他:“塌陷,塌陷之後我們都被埋住了,我最後一眼看到何百學被一輛卡車壓住了。”
之後又把張冢離開後眾人遇襲的情況說了一遍,張冢心裡暗道不妙,這次怕是要損兵折將了。
張冢手輕輕把住王詩雅的左臂,王詩雅咬住了嘴唇,卻不喊疼。張冢心裡有些觸動,想不到這也是一個堅強的女子,檢查了一下傷勢說:“是骨折了,不過能把手抽出來,可能會有點疼。”
王詩雅點點頭,咬緊了牙關。
張冢小心翼翼的把那已經壓扁了的手抽出來,王詩雅沒吭一聲疼。
張冢背起王詩雅,連推帶拽的把王詩雅帶回了車上頂上,王詩雅指著不遠處露出的卡車頂說:“何百學就是被這輛車壓在下面的。”
張冢讓王詩雅留在車山山脊上,獨自一人下去看看。
卡車很大,不過所幸何百雪十分消瘦,被壓在卡車底盤下面一點事情都沒有,就是眼鏡裂了個口子。何百學見張冢來了忙說:“過來幫忙,我這裡使不上力。”
張冢點點頭,把何百學從車底盤下面拽出來說:“你小子運氣不錯啊,知道其他人在哪不?”
何百學點點頭說:“黃一鬆應該在更下面,你應該下去看看。”
張冢要何百學先爬上車山表面,自己一個人向車山更深處探索。
張冢明白越往裡面就越暗,之前為了逃離那怪物沒有來的及開手機,現在按亮手機。越往下就越能看見更多的屍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