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事,自己養狗也算是有些時日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而簫紀雪則是表情嚴肅的看著王詩雅,彷彿在問:“你這又是什麼邪術?”
王詩雅笑著對簫紀雪說:“簫老師你看,如此和諧之事有什麼不好?”
眾人只覺得有一股無形的硝煙在兩人之間升起,張見芸突然問道:“你們…怎麼了?”
第二十章 異像
“嘎吱…”包間的門被突然推開,是服務員來上菜。
服務員匆匆的上了菜,又匆匆的退了出去,看來她也看出來了這房間裡有一股無形的殺氣。
兩個女人之間的眼神越來越犀利,張冢率先感覺不對,趕忙起身道:“我尿急,出去一下。”可是還沒走出兩步,卻又被王詩雅拉了回來,按回了坐位上。
張冢心裡暗道糟糕,卻又見簫紀雪的目光也向自己看來,張冢可不想被夾在兩個女人的鬥爭之間,於是只當作沒有看見,悶頭吃菜。
除了張冢以外,徐昊天也察覺了兩個女人之間的火藥味,佯裝起身接電話,站在窗戶邊上,時不時眼角的餘光看向那表面安靜的餐桌,說時遲那是快,只見簫紀雪的手上忽然憑空多出來一張黃符,坐在簫紀學身邊旁邊的張科不由得“KAO”了一聲,也不知道簫紀雪在什麼時候已經無聲無息的畫好了一張符,而這張符,現在正向王詩雅飛去。
王詩雅側身一躲,張冢一抬頭,正好看見那一張燒著火的黃符飛了過來,心中一驚,拿起面前的玻璃杯,把裡面的果汁向前一潑,把那黃符上的火焰都給撲滅了,那黃符撲騰了兩下,就不動了。
張冢這次是說什麼也不坐在這危險的位置上了,剛想起身,誰知簫紀雪又掏出來兩張黃符,冒著比剛才更大的火焰向王詩雅飛去。
王詩雅把張冢一把拉過來擋在身前,張冢心裡暗罵了一聲,掏出天醉,橫手兩刀,把那兩張黃符削成了兩半,那黃符上的火焰可是再也燃不起來了。
簫紀雪更是不服,這次直接抓了一把黃符在手上,從在窗戶邊上佯裝打電話的徐昊天身上拿出來一個打火機,把手上的一把黃符“哄”的一下點燃了。
張冢和王詩雅都是嚇的一跳,這個女人已經喪失理智了,要是被這麼一團大火球丟在身上指定成火人了,張冢被王詩雅當成了擋箭牌,死的第一個絕對是他。
張冢急中生智,把一旁愣著看戲的張科拉了過來擋在身前,心想這個瘋婆子總不至於謀殺親夫吧?
張科沒想到張冢居然這麼耿直,把自己作了擋箭牌,這下是沒法繼續看戲了,於是就當起了和事佬,勸簫紀雪有話好好說。
簫紀雪只得把手中的那團火球隨便一丟,張科才鬆了一口氣,每個人都坐回了原位,佯裝打電話的徐昊天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差點就真的去打電話請求警力支援了。
張冢也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這個瘋婆子一激動就把張科給宰了到時後也就沒人能保的住自己了。而一旁的黃一鬆和何百學就差點把碗扣腦袋上避難了。
倪波和陳靜靜卻是大呼過癮,太刺激了,就像動作片一樣。
而張科則是有點動怒,這幫傢伙都是多大的人了,還和個孩子一樣心性。
而最獨特的卻是張見芸,她看到了點獨特的東西。就在剛剛簫紀雪,王詩雅和張冢三人打的水深火熱的時候,張見芸只覺得眼皮一跳,所有人的動作都慢了,一拍一樣,簫紀雪的手指沾了硃砂在黃符上憤筆急書,然後黃符上“呲啦”一下就竄起了一個小火苗,小火苗搖曳著越來越大,最後居然成了巴掌大的火焰,然後簫紀雪手緩慢的一揮,黃符也緩慢的向王詩雅飛去。
接著腦袋裡像是有一團亂麻揪了一下,她的視野居然開始移動,移動到了張冢身後,她能看到一桌子的人,包括她自己。然後就是王詩雅在板凳上向後一傾,腿慢慢的一蹬,整個人向後閃去,那黃符就改變了目標飛向張冢。張冢剛剛嚥下一口辛辣的海帶,忽然抬起頭,她彷彿能聽到張冢的喉嚨裡微微的咳了一下,那是被突發事件給嗆的。
接著視野又開始移動,來到了張冢的側面。張冢端起玻璃杯,玻璃杯中的橙汁飛出了杯子,像一個大舌頭一樣捲曲著,然後發散,甚至連每一滴液體她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一滴滴液體沾上了黃符,黃符上的火焰“呲”的一聲熄滅了,橙汁們跳躍著灑在了桌子上而那黃符則由於承受不住橙汁的重量掉在了桌子上,慢慢的撲騰了幾下,就沒動靜了。
張冢站起身來,接著簫紀雪又用剛剛一樣的方法燃了兩張黃符向王詩雅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