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才有機會奪回來啊!”
北地君候一愣,驚悚不已:“殿下……李凌……是殿下當初控制的?”
鞠言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他是何等人物?我怎麼能控制得了他?只是我發現了他心中的陰暗面,幫了他一把……”,鞠言笑得很燦爛:“他滋生了心魔,以殺證道,加上他那種異乎尋常的戰鬥力,這才造成了聖隕事件,控制他?便是孔聖人在世,也做不到的!我只不過是依託《三十六計》的詭異罷了!”
又探討了一會兒之後,望著北地君候遠去的背影,之前一言未發的潞尤嘉,聲音沙啞的桀桀怪笑,道:“你說……他真的服你嗎?就憑你的皇子名頭以及手裡的這塊破牌子?他堂堂的一州刺史。大唐帝國四庭柱之一,真的願意頭頂上忽然多了一個空降來的前朝皇室?再者說,你不覺得他剛才的表現有點兒……有點兒太過了麼?”
鞠言看著手中的兵符金牌。冷笑道:“他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早在大隋帝國被滅亡的時候,我的祖輩就已經算計到了今天,怕有人擁兵自重,自持高位不聽調遣,所以逼著當時的一些舊臣做了個儀式,一個很簡單的儀式。但……會叫他們的子孫後代的性命,全都握在我的手裡!呵呵呵!”
潞尤嘉歪著腦袋。神情詭異,臉上依舊是樂呵呵的樣子:“出兵西涼……又能見到你的老朋友啦!新的靠山王,楊文。”
提及楊文,鞠言咧嘴一笑。沒說什麼話,但那雙閃爍著殺機的眸子,確實能夠代表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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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洛都。
楊文因為深謀遠慮的很久前就命令花玲玲整肅靠山王府的情報網,所以早早的得知了北地君候兵出燕州,來者不善。同樣,天后手下的情報網路也不是吃素的,甚至說來,她得到北地君候有所異動的時間,比起楊文還要早。但是。早歸早,反應夠快是夠快,可兗州兵與金吾衛、驍騎衛的增援速度還是遠遠不及啊!
越是到了窘迫的境地。天后反而越是能夠坐得住,此時的她正在雲床/上坐得穩穩的,看著在身前跑鬧不停的小兒子,至於大兒子……一臉的吃貨相,包子似的小臉兒被零食塞得鼓鼓囊囊,看起來甚為可愛。就是那種蔫壞兒的偷偷摸摸的往天后裙子上擦拭小手兒的行為,暴露了他的本質。
寵溺的揉了揉頭大兒子的小腦瓜兒。天后頭都沒抬,問道:“林放現在已經走到哪裡了?幾日內能夠增援到潼關?”
公孫秀眉微蹙,下意識的想要想從前那樣提一提鬆垮的宮裝裙兒,這才發現自己的胸脯已經規模甚大,能夠穿住了,搖了搖頭,嘆道:“剛剛過了弘農,這已經是他們放棄糧草輜重,全力趕路的結果了,如果再快,別說還能不能保持戰鬥力,就是潰不成軍也是極有可能的!”,狠狠的一咬牙,公孫嘟囔著接著說道:“該死的!北地君候怎麼會這麼果斷的就反了?”
天后伸手用袖子給小兒子擦了擦鼻涕,揉捏著他粉嫩的小臉蛋兒,竟是笑著說道:“這沒有什麼可奇怪的,想反就反嘛!反正這個天下都已經失控到這種程度了!他周正裝了這麼多年孫子,怎麼著也該揚眉吐氣一把了不是麼?”
公孫久久無言,這種話居然也能笑著說出來?眉頭扭得好似堆起了小山,公孫道:“北地君候麾下的燕州軍戰力強悍,數目上雖遠不及西涼軍、蜀軍,可有北地君候這麼一位能征善戰的主兒在,所能夠帶來的傷害無疑是巨大的。如果雍州的兵馬能夠呼叫的話,也許西涼軍還不會這麼被動,至多隻是被壓著打一頓,絕對不會出現崩潰的現象,可如今……就憑藉著潼關那麼十五萬騎兵,還要被削弱戰鬥力的去守城,面對攻城器械無數的三十五萬蜀軍,以及近乎十萬的強悍燕軍……他靠山王就是鐵打的,又能捻出來幾根釘兒?”
“你不是一直看他不順眼嗎?”,天后忽然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公孫,道:“怎麼這個時候擔心起他來?”
公孫語塞,她看楊文不順眼的確不是一時兩時的了。這件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天后,只要楊文沒事兒,就召楊文從西涼來洛都城,然後明目張膽的在太極宮大殿的龍椅上做一些很有情/調的齷齪事。幾乎與天后形影不離的公孫就得在邊兒上看著……可能也是楊某人色膽包天,偶爾還對著公孫做一些下流的動作與暗示,導致公孫一方面是厭惡,一方面還有些少女情懷的複雜,複雜的厲害。
實際上這就是天家皇室,很容易發生一些讓人嗔目結舌的噁心事情,楊文與天后的這大概已經算是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