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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道理來說,遼東王李凌本不應該違制從遼東州跑到西涼來。按道理來說,蕭無道這個天家的內務總管,也不應該擅離職守的離開洛都皇城。都是按道理,偏偏他們都沒有按道理,這是楊文心中頗為疑惑的地方,也是令他頗為警惕的地方。
相較於楊文心中的琢磨不定,蕭無道就要顯得難為情的多。他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代替天后跟楊文討要楊文曾經欠下的人情。若放在平時,蕭無道絕對不會這麼難為,現在不同,老靠山王還在棺材裡躺著沒有下葬,他這邊就……怎麼想都難以啟齒。
“蕭總管!”
楊文老遠兒就顯得很熱情的喊了一聲,身份變換,從前他喊蕭無道為蕭爺爺,現在只能喊蕭總管甚至直呼其名。否則的話,別說蕭無道能不能承受得起,單說整個西涼上下都會因此事而遷怒於蕭無道,更甚者深以為恥,會衝動的找蕭無道一決高下。沒辦法,這就是太監的悲哀,他們沒有那麼高的身份。
蕭無道連忙躬身施禮,道:“見過王爺!”
“生分了!生分了!”,楊文大咧咧的拉著蕭無道的手,道:“外邊冷,還是隨我去屋裡坐坐!”
蕭無道面有難色的跟著楊文一路到了書房。手裡端著侍女奉上來的香茗,心神不定,每每欲言又止。
楊文若無其事的笑著。問道:“您老千裡西來,不知所為何事?該不會是天后又有什麼旨意要傳達給我吧?”
“這……”
蕭無道蹙著眉頭,憋了半天也說不出口。
“您啊!要是有事兒,就別藏著掖著,”,楊文搖頭嘆道:“不管我現在是什麼身份,畢竟您老曾經可是對我不錯。跟我的長輩一樣的,我能因為一點小事兒就怨恨您嗎?”
眼見楊文說的真誠。蕭無道站起身,默默地從懷裡掏出一張金色的面具,尖細的嗓音也變的有些滄桑低沉:“詩詞高於金銀財帛……”
如此一句話,讓楊文立馬就想起去年重陽節。在長安城的那次拍賣會,啞然道:“金老人就是你?那……那個拍賣行的幕後人,豈不是……天后?”
蕭無道拿下金色面具,點了點頭,道:“正是,不然的話,天后豈會同意王爺您拿走那三樣極具價值的東西?”
楊文眉頭蹙著,接著說道:“然後呢?現在你是代替天后來討還人情的?”
蕭無道抿了抿乾癟的嘴唇兒,承認道:“是!天后……碰到一些難處。希望王爺您能夠出手相助。”
“什麼難處?儘可直言!”,楊文面色嚴肅了下來,道:“有那句話的承諾。我還從未食言過。”
“遼東王的事情想來王爺您多有聽說,收攏北蠻殘餘,屠殺遼東州內不服他的人……”,蕭無道一邊打量楊文的臉色,一邊說道:“這些其實還能夠為人所容忍,但讓人忌憚的是……孔家有意招他為婿。”
“孔家?哪個孔家?”。楊文脫口便問。
蕭無道搖了搖頭,道:“王爺莫要拿老奴打趣兒。能讓天后如此忌憚防備的孔家,還能是哪個孔家?”
楊文撓了撓腦門兒,沉默了好久,道:“天后想讓我做什麼?”
“因為某些原因,孔家決定公開招婿,屆時會有來自帝國天南海北的所有俊傑到場,”,蕭無道說道:“遼東王也會去;您也知曉他的厲害,天后很擔心他真的會成為孔家的女婿,尤其是這次孔家招婿的還是他們家主的女兒孔詩琪。所以,天后希望您能夠走一趟……”
“嗯?走一趟?具體的目的呢?”,楊文面無表情的問道。
蕭無道沉吟著,想起天后的交代,為難的說道:“不準您成功,也不準遼東王成功……”
“噢!”
楊文淡淡的點了下頭,心裡邊兒卻是暗道:防著遼東王,也防著我?天后啊!你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呢!
在蕭無道緊張的目光中,楊文忽然笑了,道:“人常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這樣做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您說是嗎?”
蕭無道低著頭不吱聲,他只是負責來傳話的,不是能夠決定事情的。
“什麼時間?”,楊文嘆了口氣道:“我要給父親守靈一年的話都放出去了,天后總不會叫我在守靈期間去參加什麼擇婿大會吧?”
蕭無道的臉頓時苦了下來,他感到難為的地方就是在這裡啊!
迎著楊文那種眯著眼睛的深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