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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隆隆……!”
天空之上。
遮天蔽日的鯤鵬與東海龍聖鎖化金龍已鏖戰四日之久,整個中原大地因此四日不見光彩,所有人都在擔憂,擔憂會不會有禍事從天而降。從那驚天動地的對決場面來看,“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並非是一句虛言妄語,天曉得會不會被一道妖氣,或者是一個文術的餘波給波及到?
以當世唯一妖皇與集合莊聖世家、道家、陰陽家三家之力的曠世決鬥,別說是普通人等,就是一些進士修為的文人士子,也不能抵擋戰鬥餘波。如此恐怖,可見人們的擔憂同樣也並非是杞人憂天。
四日時間,足可發生很多事情。
修建於始皇帝年,歷代不斷延長、加固的聖長城,在獨當無數次妖蠻的侵略後,終於撐不下去,被攻破了。一時間,包括遼東州、幽州、幷州、趙州乃至臨近西涼的燕州,全線告急,鋪天蓋地的妖蠻異族蜂擁而至,大肆砍殺人族百姓,血流成河。
儒家大學書院,兵家戰爭學院,墨家機關學院,道家天人道院等等等,文道百家學院再無保留,全部傾巢而出。文人士子高喝“斬妖滅蠻,保家衛國”之口號,滿腔熱血赴北疆,具皆為了抵擋這次自帝國開國以來出現的最大的動亂,這場遠遠比不久前在南疆打的那場大戰更加激烈、同時更加殘酷的大動亂。
戍守北地多年不動如山、罕有敗績的君候。四日來連戰連敗,甚至已經到了被圍困在幽州易京城的地步。天后不得以急調洛都四衛之一的金吾衛,換將焦應龍。率領這五萬絕對精銳飛速馳援。同時,天后更不得不親自出面請剛剛卸任車騎大將軍一職,暫位大將軍閒職的尉遲武穆火速北上,負責統籌冀州、司隸州、兗州三州兵馬,做好第二道防禦線。
形勢惡化的非常之快,遠遠超出所有人預料,北地四州已然一片火海。數百萬百姓拖家帶口向中原轉移。路途中,妻離子散者有、犯奸作亂者有、趁機發財者亦有。竟然是重現了曹魏王的那句詩“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如此災禍,無論是誰也坐不住。
楊文率領千餘死士營於昨日便到達戰爭最前沿的幷州地帶。強行軍足有七八日之久,從南方最南端的幷州晝夜不停的跑到北方最北端的幷州,哪怕人與機關獸一樣,也吃不消,所以他並未急切,很冷靜,冷靜的令人髮指的坐觀烽火,不為所動。
楊文不是什麼笨蛋,更不是新丁。參與過戰爭,且舉一反三,他很清楚現在的局勢。更知曉自己現在面臨的三個最難處。其一,孤軍在外,沒有任何的輜重補給。其二,既然是孤軍,就是無組織的軍隊,得不到任何的情報來源。只能靠自己判斷。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勢單力薄,孤掌難鳴。
沒有輜重補給好說,畢竟沒有輜重補給同樣代表著可以不受糧草等重物的拖累,可以來去如風,將速度發揮到極致,就食於敵。得不到情報也好說,情報可以自己去判斷,可以自己去獲取,雖然那樣會很危險。但勢單力薄、孤掌難鳴就要難辦的多,至少對於勢必要揚名立萬,以此來奠定父親楊雄死後,自己這個新的靠山王地位的楊文來說,很難辦。
“嘚嘚嘚……!”
快馬飛騎,轉瞬即至。
花玲玲片刻不停,從馬上跳下來,稟報道:“稟主公!奴家剛剛去黑雲的聯絡站探聽了一番,這次妖蠻的入侵人數差不多清楚了。”
“哦?有多少?”
楊文收回自己的略顯呆滯目光,望向花玲玲。
“北地蠻族數十年來連遭重創,早已大不如從前,不過,他們已經依附在妖族的羽翼之下,傾巢而出,單他們就有五十萬之巨!”,饒是到了現在,花玲玲心中依然感覺震驚,吞了口口水,她接著說道:“妖族……逾過百萬眾!”
楊文也沉默了,怪不得北地四州驟然間被妖蠻攻破,連聖長城都抵擋不了,這個人數……放眼古今,也是首屈一指啊!實在太多啦!
很久之後,楊文嘆了口氣,道:“說說你現在的想法與分析,我應該做什麼?”
花玲玲沉默了很久,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說實話,奴家現在什麼都想不出來,只能說,等待西涼那邊派遣出援軍到達給您指揮,奴家……奴家覺得有些亂。”
花玲玲的層次畢竟還到不了“毒士”鄒華那種水平,面對如此複雜紛亂的局勢,她確實難以給出楊文答案。
反倒是沉默多時的典白熊,說道:“北地君候被圍困在幽州易京城,妖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