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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要形容一下張曼成的心情,那一定全都是罵人的話,他現在想罵天、想罵地,還想罵那些該死的鼠蠻。
陰雲四合的天空很是爭氣的再一次下起了瓢潑大雨,好像那些黑雲也知曉“命不久矣”,索性將積攢的“眼淚”一股腦兒的全都傾瀉出來。平原大地上頓時雨霧濛濛,不辨東西。
鼠蠻人趁機再次對鷹揚衛發動了襲擊。或許也是因為鷹揚衛不停的尋找鼠蠻部落,還在人家家門口扔屍體的行為,挑釁的味道太濃。因而,這次來襲擊鷹揚衛的,沒有其他蠻族,清一水兒的是鼠蠻人,鋪天蓋地的鼠蠻人,聲勢滔天。
鷹揚衛僅存的兩千五百人如同大海中飄搖的小船兒,哪怕張曼成已經竭盡全力的施展文術,控制整個軍陣不支離破碎,還是無法阻擋那些忽然間壯了膽氣的鼠蠻人。情況岌岌可危,甚至可以說危若累卵,彷彿下一刻鷹揚衛便要被髮了瘋的鼠蠻啃噬殆盡似的。
“咚咚咚……!”
“吱吱吱……!”
力士拼了命的揮舞鼓槌兒,絲毫不顧忌臂膀的疼痛,想要激發士氣。但在鋪天蓋地的鼠蠻人的尖叫聲中卻是毫無用處,鼓聲給尖叫聲淹沒了。正如被鼠蠻人淹沒的鷹揚衛,是那樣的無力,那樣的掙扎。
死士營守護著一輛鋼甲戰車,在北宮伯玉的指揮下,死命的想要迫開那些欺身而上的鼠蠻人。但由於鼠蠻人數量實在是太過巨大,他們的行動有些無力感。好多鼠蠻人已經從地底挖了地道,意圖讓那輛鋼甲戰車陷落下去,甚至還有鼠蠻在打那輛車裡的人的主意。
北宮伯玉焦急如焚,已經顧不得許多,他不再去指揮死士營計程車卒,而是跳上鋼甲戰車。意圖將楊文背起來逃跑。是的,北宮伯玉從小受到的教育是不同的,他父親武威候北宮良玉告訴他,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北宮伯玉向來奉為箴言。
沒有了北宮伯玉的居中排程,死士營就像是散落的沙子,彼此之間合為一體的感覺消失了,鼠蠻人的攻擊將他們逐漸的分離開來,然後,殺死。
“啊啊啊……!!!”
慘叫聲令人震撼,也讓楊文艱難的睜開了迷離的雙眼,伸著無力的手,道:“北宮!放我下來!”
“下來?下來幹什麼?等死?”。北宮伯玉絲毫不客氣的反駁了一句,嘟嘟囔囔的說道:“現在這個情況,誰也扭轉不了,就算是張曼成那個進士,也會被鼠蠻人堆死。趁著鼠蠻人還沒有合圍而上,還留有空隙,我揹著你跑,還有希望活下去。”
“跑?逃跑嗎?”,楊文不知哪裡來的力量,伸手將北宮伯玉推開,目光陰沉的可怕:“這是戰爭!是人族與蠻族的戰爭!誰。也不能後退一步!北宮!你要是再敢跟我提逃跑,我……宰了你!滾回去指揮死士營!聽到了沒有?”
饒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楊文話語中的冷厲依舊明顯。
北宮伯玉被楊文的話說愣住了,好半天,憤怒的跺了跺腳,怒吼:“你是爺!聽你的!”
“咳咳咳咳……”
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楊文伸手拉住北宮伯玉的衣襬,道:“等下,有個文術……咳咳,你來做!我說一句,你學一句。釋放這個文術!連續三次!挽弓當挽強。”
北宮伯玉深吸了口氣,伸手一招,飛將軍神弓在手,喝道:“挽弓當挽強。”
楊文繼續道:“用箭當用長。”
“用箭當用長。”
北宮伯玉重複,同時釋放文力,洶湧澎湃的文力縈繞他的周身,剎那間,竟是形成一道白色的龍捲風,攪得風雨不寧。無弦兒的飛將軍神弓上,白色文力凝聚而成的羽箭長的誇張,也正是應了詩句,飛將軍神弓可謂史上第一強弓,配合它的羽箭怎能短小?挽弓挽強,用箭用長,不正是如此嗎?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擒王!!!”
“嗖嗖嗖——!”
連續三箭被北宮伯玉連續射出,北宮伯玉親眼見到,自己明明瞄準了人數眾多鼠蠻人的地方,但那三道白色的羽箭卻像是活過來的白蛇似的,遊走在鼠蠻人的空隙,在暴雨中消失,不知去向何處。
顧不得詫異,眼見死士營已經死傷了七八人,北宮伯玉從鋼甲戰車中跳了出來,怒吼:“死士營!!!”
“死戰不退!!!”
每一支精兵都需要一個魂魄,正如當年的陷陣營,高順不在,陷陣營便泯然眾人。也如那時的項家軍,沒了項羽,江東子弟的脊樑好似也被折斷。死士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