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不一樣,先天的生活條件再好,嫁出去之後還要看夫家的,所以看到女人的時候就看後天的,看她能不能嫁一個好婆家。”
“所以啊,你以後可別再說什麼男左女右了,當然你如果覺得給女人看相只是為了看能不能嫁一個好婆家的話,那你愛怎麼想都行。”
“男左女右,古代相師以男子的手辨認其出身,以女子右手辨認其嫁相,所謂男看出身,女看夫,也有這一層的關係在裡面。”
聽完這麼說,張豔就不還嘴了,老實地把右手伸了給我。
我笑了笑捏住她的右手拇指以外的四指去看她的手相。
她的手相是月角紋,手紋組合在一起,像是一個月亮的小角。
這種手紋的人,招陰財,男人有這樣的紋路,一輩子靠女人發財,當然這不是單純吃軟飯的意思,也有可能是那個男人做一些女性用品的生意。
而女性有這樣的紋路則說明其可能要自力更生,不怎麼靠自己的男人。
再者這招陰財還有一個隱藏的解釋,那就是在一些髒東西的幫助下發財,謀生。
而在張豔手中壽命一線上,也有一個卡點,那個卡點恰好也制約了她的事業線。
同樣,那卡點上也有一股外來的命氣。
我在她手心上點了一下,然後讓她回到座位,我把這手心這股外來命氣也放入了命理羅盤中。
兩者命氣依舊沒有交點,不過我心裡並不是很焦急,因為我有另一種辦法可以繼續卜卦,而且我覺得甚至有辦法打破那命氣主人對自己命氣設下的防備。
當然這酒席上肯定是沒有那個條件的,我便把命理羅盤收起來,然後對大家說:“好了,我們先吃飯,這件事兒我心裡已經有譜了。”
王怡不放心繼續問我,她女兒的事兒,好不好解決。
我說:“放心吧,好解決。”
好吧,我這是說大話,這事兒其實有些困難,因為張豔身上的事兒,可能還牽扯到我們這次九鼎的案子。
第797章 這一卦跨越了千年
我說這事兒好解決,那王怡便追問,那什麼時候可以解決,這幾天行不行。
王怡是愛女心切,她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所以我也沒生氣,就告訴她,好解決但也沒那麼快,需要些日子。
聽我這麼說,王怡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便不再催問我時間了,而是問我這些天她和她女兒需要注意什麼。用不用做什麼防備特別的措施。
徐鉉在旁邊道:“注意的措施倒是沒有,我這裡有張符籙,你們回去給孩子縫一個荷包之類的東西,然後把這張符給她貼身攜帶可以暫時壓制她的夢遊症,不過呢,我這符籙治標不治本,我們還需要一段時間給她治本,到時候少不了登門打攪。”
王怡連忙點頭答應。
徐鉉給王怡的那張符籙,是一張銀階的靜心符,這要拿到市面上去賣,可是能價值不菲啊。
而後我主動提出,想要看一下張豔“起夜作畫”的作品,本來我以為需要改日上他們家裡才能看到,沒想到張遠恆立刻道:“好好,我帶來了。”
說著他就從書包裡掏出一張紙來,看來他們準備的也挺充分啊。
開啟那張畫看了一下,跟我們在網上查到的資料裡顯示的基本相同,主畫是一座橋。橋上站了一個人,而在橋的兩側也各站了一些人,這些人手裡各拉了一條龍咬繩索。
不過奇怪的是,這龍咬繩索的末端,龍口是咬住鼎的,這跟很多漢畫石壁完全相同。這些畫上記載秦始皇是有所收穫的,所有史書記載是秦始皇沒有在這裡撈到過鼎。
這也是泗水撈鼎故事和石畫像相沖突的地方。
而且這泗水撈鼎的古石畫,在山東、蘇北多地都有發現,而在河南和四川也零星有此類的漢代壁畫。
換句話說,這個故事流傳很廣。
想到這一點,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這壁畫既然在四川出現過,在蘇北出現過,那原本沒有聯絡的兩個人也可能聯絡到了一起。
海若穎和王怡。
我從命相上推斷,王怡是海若穎的貴人,本來這兩個人沒什麼聯絡,可現在卻因為這個案子的兩個地方,讓我覺得有些關係了。
蘇北和四川都曾發現過那些石像畫。
當然這樣的關係有些硬扯上去的意思,具體王怡會怎麼幫海若穎,還需要走一步看一步。
看了一會兒這幅畫,我們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最後的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