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花似的,不過她的實際年齡要比齊歡大很多的。
上車之後,齊歡就用很標準的普通話對我們說:“我媽年輕吧?”
果然,這個女人就是齊海洋的女兒,齊歡的母親。
打了招呼,齊歡的母親就對我們說:“我公司還有事兒,所以我只管把你們送我爸那裡。”
我們跟著點頭。
一路上齊歡不吭聲,她母親也不言語,我話比較多,和她倆搭了幾句話,她們都是“嗯”、“啊”的回答,搞的我挺沒趣的,所以後面我也不說話了。
齊歡的母親就把我們送到了一個漁民的碼頭上,這裡離廣州市區已經很遠了。
到了這邊後,齊歡的母親對齊歡說了幾句話,就開車離開了,齊歡對著車子揮揮手,然後轉頭又對我們說:“好了,你們跟我來吧。船已經在碼頭上了。”
走到碼頭上後,我就發現那船上有三個人,一個是齊海洋,還有兩位年輕人,我都不認識。
這漁船是比較大。比我們上次去七彩島的那艘要大,所以這裡面的空間就大了。
當然這上面的魚腥味很大。
上船之後齊海洋就給我們介紹了下,那兩個小夥子都是他請來幫忙的,這海上的情況瞬息萬變,多請來個水手總是沒錯的。
那兩個小夥子,一個叫齊志高,另一個齊元鑫,他們和齊海洋是一個地方的人,都姓齊。
打了招呼後,那個叫齊元鑫的年輕人就一溜小跑過去,扶齊歡,齊歡也是對著他笑了笑。
看來這倆人好像在搞物件,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我也一樣,所以我下意識地就看了看這兩個人的姻緣。
看了一會兒我不禁惋惜,這倆人是走不到一起的。
當然我看歸看,是不會說出來的。
上了船,齊海洋吩咐兩個年輕人去檢查情況,確定沒什麼問題我們就出航了。
出發之後齊海洋就跑過來跟我們聊天,這開船的事兒。他就交給了兩個年輕人。
齊海洋對我們道:“我昨天已經把羅盤研究一下,我們此次要去的那個島嶼可能在西沙和中沙群島中央的位置上,具體的地方我們還要在航行的過程中慢慢地確定。”
“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可能會改變方向,甚至可能原航線折返。你們最好有心理準備。”
我問齊海洋,我們幾天可以到那個島上,他說:“快的話四五天,慢的話十天半個月也說不準。”
聽到這裡,我就說:“我在二月二的時候必須趕回廣州一趟。你把時間算好了。”
齊海洋說:“好,如果實在找不到那個島,我就早點送你們回來,下次再去,錢不會多收你。”
隨著我們離海邊越來越遠,我就忽然有一種去七彩島的感覺,廣袤的海洋讓我心裡瞬間舒暢了很多。
這一路上,我就發現,那齊歡並不是一個很內向的人,而是比較慢熱。等著跟我們熟起來,她便開始和我們說笑了。
而這一路上,書包裡的那些小傢伙早就憋壞了,也都全部跑出來放風,那齊歡跟著齊海洋學道,對這新奇的東西雖然驚訝,可不驚慌。
反而是那齊志高和齊元鑫兩個人顯得有些害怕,特別是知道這些小東西其實都是鬼物後。
齊海洋對那兩個人說:“瞧你們那點出息,有你齊爺在呢,怕什麼?”
齊志高和齊元鑫大概也知道齊海洋會真本事。這才顯得不是很擔心。
這些小傢伙天生討人喜歡,很快,它們就和齊歡打鬧在一起,齊歡和我們的話也就多了。
經過了解我們才知道,齊歡的父母現在正在鬧離婚。她暫時跟自己的母親這邊住,因為她從小和外公的關係就近。
而她母親和父親都是同一個村的人,都姓齊。
說起她父母離婚的理由,齊歡笑著說:“還能因為什麼,我父親外面有女人了。那野女人還懷了我父親的孩子。”
聽齊歡說到這裡,我就詫異道:“不對啊,你的兄弟宮和住宅宮都顯示你是獨女,你不應該有兄弟姐妹才對啊,哪怕是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也不會。”
“還有,你父母這婚是離不成的。”
聽我這麼說,齊歡問我:“你還會看相?你的意思是,我父親現在找的那個女人在撒謊?”
不等我說話,齊海洋就說:“那小子的爺爺是一個很厲害的相師,而他本身也是一個玄階七段的相師,能算出這些是應該的,不過,我倒是希望他算錯了,你父親背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