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烙印。”
“那女鬼被排出體外後,柳家眾人就看呆了,這是他們生平第一次看到鬼。”
“藍海樂看到那紅衣女鬼不慌不忙,直接把柳永推到柳家人的面前,然後再轉身指著地上的女鬼問她,為何來柳家作惡。”
“那女鬼立刻捂住自己的臉,然後一副哭腔道,她本是青樓女子,後來被一好心人贖身,然後跟著其去崇安附近的一處農村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可好人命不長,她的丈夫在三年後就病逝了,而且在他丈夫臨死的時候,她都未能給其生下一兒半女,所以她在心裡十分的愧疚。”
“他丈夫死後,村子裡不少光棍漢,就開始打她的注意,她一個婦道人家,村裡除了丈夫就沒有什麼依靠了,不過她既然從良了,那就要恪守婦道,也未曾和村裡的光棍漢們廝混。”
“不過她天生有一些美貌,寡婦當的久了,自然惹人垂涎。”
“而且她為了向丈夫表忠心,經常穿著一身孝服,有句話說的好,女要俏,就穿孝,穿上孝服她更是讓人垂涎三尺。”
“孝服緊身束腰,更顯身條……”
說到這裡,葬城也知道好像有些說偏了,咳嗽了兩聲繼續說:“總之,在她丈夫死後第二年,村裡的幾個光棍聯合起來,半夜闖進她家裡,玷汙了她。”
“這還不止,那幾個光棍漢,還四處造謠,說她本來是煙花女子,婊子出身,是她主動勾引的他們。”
“這話一來二去就傳開了,村子裡不少垂涎她美色的有婦之夫也開始來騷擾她。”
“後來村子家族的族長覺得她有損家族威嚴,就下令刮花了她的臉,將其亂棍打死在了一處荒坡上。”
“而且她的屍體還沒有得到安葬,被野狼、烏鴉蠶食,骨頭也是被叼的東一塊西一塊的。”
“她含冤而死,心裡苦惱的很,因此便化身成了厲鬼,那一身紅衣其實本來並不是紅色的,而是被亂棍打死的時候,鮮血所染紅的。”
故事聽到這裡,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世道有時候就是那麼的殘酷。
葬城繼續說:“藍海樂在聽到這個故事後,也是心裡動容。”
“而這個柳永已經漸漸清醒了過來,他託著虛弱的身體,並沒有責怪女個女子害他,而是關切地問,那個女鬼找他有什麼事兒,上他的身是不是有什麼需要他幫助的。”
“女鬼立刻告訴柳永說,他的確是有事兒相求,他知道柳家是崇安的名門望族,在這裡的名望很足,所以希望柳家可以幫助她恢復名譽,她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可她不想死了還要揹負罵名,她想要自己名正言順的和夫君合葬到一起。”
“而那個女鬼為什麼要上柳永的身,是因為他身體偏陰,比較容易上身。”
“事情說到這裡,所有人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至於她為什麼要叫柳永祖母姐姐,那完全是因為他在柳永體內的時候,意識有些不清醒所致。”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不由道了一句:“的確,很多時候鬼魂會纏上一些自己不認識的人,那個時候並不是他們要故意害一個人,而是她在向那個人,或者那個人身邊的人尋求幫助,也正是那個人有能力幫她,她才會向其求救。到處惹是生非的鬼物,還是少數的。”
葬城點頭,然後繼續講這個故事:“後來藍海樂就封印了那個女鬼,帶著那個女鬼回到了村子,柳永也是跟了上去,當地知道柳永是柳家的公子後,也是客客氣氣,柳永說出的那一番話,也是很有份量。”
“當地族長迫於壓力承認了錯誤,並恢復了那個女鬼的名譽。”
“之後藍海樂又在那個女鬼的指引下,找到她遺失荒野的數十塊骨頭,勉強湊到一起,拼成一具屍骸,將其和她的夫君葬到了一起。”
“完成了這些後,那個女鬼散去,柳永也是徹底地康復。”
“也是因為這件事兒,讓藍海樂一時間在崇安城名聲大震。”
“藍海樂的朋友不多,在和柳永一起幫助那個女鬼的時候,兩個人也是成了無所不聊的好朋友。”
“柳永出生官宦之家,家教甚好,他的學識更是極其淵博,年紀雖小,在詞牌方面已經很有造詣,也是從那個時候起,藍海樂喜歡上了詞牌創作。”
“特別是慢詞,這和柳永是同一路的。”
“只不過在創作方面,藍海樂始終比柳永稍遜一籌。”
“柳家是崇安的名門望族,藍海樂救了柳永,傳的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