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支祁大意了而已。
看到無支祁的本事,佛屍“咦”了一聲道:“你是無支祁!?你怎麼會和人類為伍,不對,你怎麼甘願做一隻魑的養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出息了。”
無支祁看著那佛屍問:“你認識我,我可不記得我認識人中有你這樣的。”
佛屍怔了一下,然後“哈哈”笑道:“我們自然不會認識,不過無支祁的大名,我又怎麼可能沒聽過呢?”
也是,佛屍是喇嘛高僧,在無支祁時代,還沒有喇嘛呢。
所以我在心裡也是排出了佛屍和無支祁直接認識,同時我問了一下太極圖我的猜測是不是正確,太極圖也是給了我肯定的回答,證明是我是猜對了。
接下來佛屍和無支祁又在控水的神通鬥了一會兒,無支祁雖然比佛屍低了整整一重天,可卻在控水術上穩佔上風,甚至是逼的佛屍節節敗退,那佛屍試圖靠近溝口子的計劃也就被拖延住了。
我和王俊輝自然也沒有閒著,各自施展神通去幫忙,可我們的神通打在佛屍的身上都顯得有些不痛不癢。
當然,都是在我沒有使用青衣和混沌熾日的前提下。
現在竹謠無法和我身體連線,阿錦沒有辦法再上我身了,所以我必須精打細算,用好身體裡的每一份力量。
看來它們不能向我提供能量,並不是受到生屍洞的影響,而是受到太我體內太極圖的制約。
一番爭鬥下來,佛屍沒有佔得便宜,我們也沒有撈到好處,雙方又回到了原點。
林森護著貟婺在後面站著,貟婺不停地誦經,只是他的經文對那佛屍一點作用都不起。
所以我們停下爭鬥的時候,貟婺也是停下誦經,“阿彌陀佛”一聲道:“你的身體裡有兩個完全不同的意識,本來我以為是佛心和魔心,可現在看來,我是猜錯了,那根本就是兩個完全的不同的個體的意識,其中一個應該是那位喇嘛高僧的,另一個就是現在控制那副身體的‘人’,你到底是誰?”
我問貟婺什麼意思。
貟婺說:“我剛才不是說有人阻止我誦經嗎,那個人已經出現了,就在那佛屍的身體裡,並且現在已經操控了那身體。”
我說:“是你說的魔心嗎?”
貟婺道:“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那魔心不是來自喇嘛高僧的,而是另有其人,我之前猜錯了,我一直以為,那魔心和佛心都是來自喇嘛高僧,看來我是想錯了。”
我用心境之力去感知那佛屍的身體,就被一股力量給排斥了出來,結果我就發現那股力量以陰氣和屍氣為主,而裡面透著的一股意識和我們最初來到枯井旁邊探查的那股意識完全不同。
最初的那股意識裡,我能清晰地感覺一道暴戾佛性,可現在那種感覺幾乎沒有了。
我試著去探知那佛屍身上的命氣,結果就被一股陰氣給擋了回來。
佛屍對著我冷“哼”一聲道:“你們想做什麼,身體就是我的,這身體上曾經擁有我的無上功德也都是我的,你們別想奪走他。”
我皺皺眉頭,忽然覺得這件事兒有些複雜了,看來那高僧喇嘛的身體真是被人奪取了,可是在他生前被奪去,還是死後被奪取呢,我就有些不知道了。
為了搞清楚狀況,我深吸一口氣,對王俊輝道:“王道長,掩護我,我要靠近那佛屍,從他身上取下一些命氣,然後卜算出其中的因由。”
王俊輝點頭,無支祁在旁邊道:“我也來幫忙,我也想知道這控水的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
無支祁的這句話忽然點到我了,“控水的傢伙”,那喇嘛高僧在斬龍埡的傳說中不是斬殺了一隻惡蛟嗎,那惡蛟就是控水的能手?它能讓一方水澇,也能讓一方乾旱,肯定不簡單。
難不成這喇嘛高僧身上的第二個意識是那惡蛟的?
可那惡蛟不是被喇嘛高僧斬殺了嗎?
見我忽然愣著不動了,王俊輝便對我說:“初一,注意心神,我要行動了。”
我揮了一下青仙鬼劍道:“好!”
我話音剛落王俊輝已經飛了過去,他仍是捏了一個極道印,對方畢竟是三重天仙,如果正面硬打,我們肯定吃虧,甚至是重傷。
無支祁也是利用控水的方法,繼續和那佛屍去鬥。
只是那佛屍現在已經不再去控水了,而是捏了一個指訣,一個黑色的佛印對著無支祁的控制的水打了下去。
“轟!”
隨著一聲爆裂,無支祁控制的水全部被炸散了,無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