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來的,而非單純的這一世能活的歲數。”
啊,這個理論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佛、道就是這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理解的深刻了,就會分歧,可無論怎樣分歧,總可以得道,也可以成佛。
這就是佛,同樣是也道。
佛是一條路,不是一條線,而數萬條路,數萬條線,而這些都是佛。
道也是如此。
我忽然感覺有所頓悟了。
佛分善惡,可是不分對錯,惡不是錯,所以佛會捨身度之。
我覺得我再聽貟婺講一會兒,我就要出家為僧了。
所以我便讓貟婺繼續說說屍棄佛吧,接著貟婺就給我講了屍棄佛的三次法會,還有他所述法會的內容≤之接下來的內容很枯燥,我根本沒有聽進去,所以我覺得我還是和佛無緣。
貟婺講完了,除了開車的海若穎,我們其他人基本上都快睡著了。
也就是說�1�7婺講的這些對我們作用不大。
結尾的時候貟婺“阿彌陀佛”一聲說:“我師父說過,每個佛都不同,每個佛法也不同,他們所度的世界也不同。”
“而我們這一脈,有著對佛獨特的理解,所以有朝一日我們這一門有人成佛,也會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佛。”
我對貟婺點點頭說:“嗯,渴了吧,喝點水吧,說了這麼多。”
我們一路向西,然後再往北,越過崑崙山,再往北,我便進入了西北的塔克拉瑪干沙漠。
這沙漠我們之前來過一次,而且和眾生殿的人還發生了激鬥。這次再回這裡,有種回首往事的感覺。
當然這次我們去的地方與我們上去去的地方不同,我們上次是在塔克拉瑪干沙漠的中部,這次我們在偏南一些的位置。
我們開車先到南面的一個鎮子停下,然後租駱駝託著行禮進沙漠。
三天後我們便深陷忙忙地沙漠中。如果看不到太陽,我都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蒼梧老祖、金漢和泠春走在最前面,我們一行人緊跟著,我們租的駱駝很多,除了給我們託東西的,我們每人還騎著一頭。
沙漠的風沙,日夜懸殊溫差對我們來說都是小意思。
到了第三天傍晚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們前面的天空忽然出現了一片巨大烏雲,那烏雲遮住了半邊天,一眼望不到邊際。
我以為我運氣好,碰到沙漠裡下雨了,可蒼梧老祖卻是笑了笑道:“我們就要到了,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那一片巨大的烏雲下面,進入那片烏雲籠罩的沙漠,我們就到了另一個世界。在那裡只有黑夜。”
我皺皺眉頭說:“你不說這情況會一直變嗎?萬一這次是隻有白天呢?”
我這句話明顯是在嗆蒼梧老祖,因為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資訊,可他卻沒有告訴我們。
蒼梧老祖不生氣,也不搭我話,而是橋駱駝繼續往裡走。
很快我們就到了那一片烏雲籠罩的區域,起初我們沒有感覺到這裡面有什麼不同,可再走了一會兒後,我忽然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寒冷湧上心頭。
我們這些人其實還好,海若穎有些受不住,不停地打哆嗦,嘴唇都凍紫了。
徐若卉則是弄出一根蠱線,然後刺到海若穎的後脖子上,頓時海若穎的臉色就好了很多。
徐若卉說:“我這是把我的靈力給了你一部分,不過這就等於我一個人為兩個人禦寒,消耗也是原來的兩倍。”
海若穎吐吐舌頭對徐若卉道了一句:“謝謝你。姐!”
我們繼續前行,這裡面就真的越來越黑,已經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加上週圍還有風沙,真成了你在我對面,我都看不到你的情況了。
所以我們就把我們帶進來的照明裝置開啟了一部分,而我這邊更是讓竹謠透過香氣把我們這邊的人聯絡到了一起,防止一會兒給走散了。
我們這邊只要不少人,蒼梧老祖那邊有沒有人走丟我就不管了,最好是全走丟了!
我心裡惡惡地想著。
而此時盒子裡的老者忽然道了一句:“幼稚!”
我“哼”了一聲沒搭話。
他繼續說:“這個區域陰陽反差很大,這附近應該有一個很厲害的陣法結界,我覺得如果不是蒼梧那個小子在前面領路,你們根本進不來,換句話說,如果沒有他領路,你們可能也出不去。”
聽神君這麼說,我心裡忽然一冷,如果真是他說那樣,那情況對我們就很不利了。
蒼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