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忽然有一條蛇咬了我一口,然後又張開翅膀飛走了,我中毒倒地,然後梟靖、唐思言、岑思嫻和方均浦就去追了。
徐若卉、夢夢、康康和安安留下照顧我。
之後梟靖等人就沒回來,而徐若卉一直這邊守著我,等我醒來。
再後來我就過來了。
事情很簡單,沒有什麼繞來繞去的線索,不過我卻可以肯定,徐若卉絕對不是在這裡和梟靖等人走散的,而是老早之前就走散了,因為這一路上追過來,我們只是斷斷續續發現了徐若卉一個人留下的痕跡。
不對,如果只有徐若卉一個人的痕跡,那夢夢、康康和安安為什麼也跑到這邊來了呢?
此時我早就從魂音的幻覺中醒了過來,我可以確定我們面前的那三個小傢伙就是真的。它們根本不是什麼幻覺。
我和徐若卉說了一會兒夢夢忽然奇怪地問我:“笨初一,你怎麼變的剛才那個戲法,再給我變一個唄,我要看你變大樹。”
我沒理會它。而是在大樹旁邊仔細搜查了一下,我就發現原來夢夢、安安和康康是從幾個不同方向走到這裡來的,它們又在這裡碰了面。
而且我在大樹下還真的找到了梟靖等人的命氣,也就是說,他們繞了一個大圈也來到這邊了,然後他們在這裡又和徐若卉等人分開了。
想到這裡,我就有些不明白這個幻覺的安排,它把我們眾人分開,然後再安排其他人在這裡看到一個假的我遇害,然後再分開我們,它的用意是什麼呢?
此時盒子裡的老者就道了一句:“肯定是在拖延時間,它不想讓你們進那個湖泊群。也就是說你們的行動已經被‘人’洞察到了。”
拖延時間不想讓我們進入的會是誰呢?
魚眼兒、堃鮫?
還是說,是察隅地區的那個妖魔王巴桑?
又或者說,是另有其人?
我們暫時沒有線索,因為我們還沒有找到發出魂音那個東西在哪裡。
找到了徐若卉等人,確定只是有驚無險後,我就再模擬出岑思嫻的命氣,然後用命理羅盤繼續尋找剩下的人。
從路線上看,我們繼續往南走,這林子往南延伸的很多,我們一時半會是走不出去的。
大概又追了十多分鐘,我們就看到梟靖、唐思言、岑思嫻和方均浦等人正在往回趕,看到我們之後梟靖愣了一下道:“是真人,還是幻覺?”
由此看來,他們幾個也是清醒過來了,我看著梟靖道:“你看我們是真人還是幻覺。”
碰面之後,我把魂音的事兒又給幾個人道了一遍。聽完之後梟靖道了一句:“初一,你是第一個發現問題和清醒過來的人,這是相師才有的能力嗎?”
不等我說話,岑思嫻忽然道了一句:“應該不是,我估計這是初一體內的慧眼正在覺醒的前兆。”
慧眼覺醒?
我不由怔住了,岑思嫻繼續道:“我這雙眼睛的來歷你們也都知道,移植了這雙眼睛後,我只秉承了初一母親慧眼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所以我能看都的東西畢竟還是有限的。”
慧眼覺醒,這倒是出乎我意料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慧眼具體還能用來做什麼,可單是能夠提前感覺到一些危險這點,就能起到很大的作用了。
如果我的慧眼開啟了,我可能也會變成一個獨特視角的人,我閉上眼睛的時候,說不定還能看到周遭的東西。
現在我們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除了時間上耽誤了很久外,我們沒有其他的損失。
方均浦取出一些儀器開始確定我們的位置,過了一會兒他拿出地圖做比對道:“我們往南偏移了很多,不過不影響我們往西進入湖泊群。在這裡往西走,依舊可以直接進入。”
我們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吃了一些東西然後再繼續趕路。
本來以為魂音的事兒到這裡就打住了,畢竟魂音第二次就對我們無效了,可在我們準備出發的時候,一陣奇怪的歌聲就從林子的西邊傳來,幽怨而冗長。
我下意識就覺得我聽過這旋律,可我努力去想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一下就明白了,這應該就是剛才魂音的韻律,雖然我聽不到,可那種律動已經印在了我的腦子裡。
剛才我們聽不到,現在直接讓我們聽到了,這說明那個鬼物也是直接發聲了。
這音律已經再也無法讓我們在陷入幻覺了,可那聲音卻讓我們聽的心裡毛毛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也是豎的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