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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那盒子裡的老者又道:“要治療梟家那個小子的白凰,你陰陽手之下的純陰之氣才是駕馭神琴的最佳靈力。”
啊!
剛才那一番話是我和盒子裡的老者在意識裡說的。所以梟靖聽不到,所以我轉頭去看他的時候,他還在撥弄琴絃,看樣子研究的很認真。
我直接對著梟靖擺擺手說:“你這琴,我來給你彈。你那白凰我給你治療,不過你記住了,治好了白凰,你們梟家欠我一個人情,這算是找到神琴以外的事情了,不在案子的涉及範圍之內。”
梟靖愣了一下反問我:“你會彈這琴?”
我說:“之前不會,可現在會了!”
說罷,我讓梟靖別廢話了,趕緊把琴架到我跟前來,他也是趕緊找了兩個枯樹枝,做成一個簡單的琴架子,然後把琴架到了我跟前。
看著這琴我不由笑了笑說:“今天我也做了一把琴師。”
說罷我陰陽手開啟,右手純陰之氣彌散,那些純陰之氣飄散後碰到琴絃,那琴絃竟然自行抖動了起來。
我看到一股震動的旋律隨著空氣散開。可我的耳朵卻聽不到。
岑思嫻那邊也是道了一句:“初一,你開始彈了嗎?”
顯然她也是看到了那股旋律,我說,還沒有,岑思嫻就不說話了,顯然我能看到那些旋律的確是我慧眼在起作用。
我努力去控制自己的陰氣,然後開始按照順序去撥弄那幾根琴絃。
“嘣嘣嘣!”
依舊是三聲難聽的繃緊繩子的彈奏聲,可這周圍空中散開的韻律卻是極其的柔長,地面上甚至還微微起了風,舉起幾片枯葉。然後再慢慢落下,這世界彷彿一下靜了下去。
雖然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聽到這聲音,可奇怪的是,我們全部靜了下來。
我能感覺到,在命理羅盤中受傷的阿錦忽然痊癒了,她的傷奇蹟般的恢復了。
不但如此,夢夢的傷也開始好轉了,雖然它的身體上還有創傷,可它的魂已經恢復如初了。
在我彈了三下琴絃後,夢夢、安安忽然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在徐若卉的懷裡抿下嘴唇便甜甜地睡去了。
我彈的是催眠曲嗎?
盒子裡的老者說了一句:“不是催眠曲,是《藉魂曲》。”
不等我在細問那老者,什麼叫《藉魂曲》的時候,梟靖就高興地和我說:“初一,雖然這聲音很難聽,可我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暢快,你果然會彈這個曲子,你還真是一個全才啊,我這就把白凰的魂魄放出來,你為它治傷。”
說著梟靖就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一個小葫蘆來。那小葫蘆外面畫著很多符印。
梟靖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葫蘆上一指,然後又對著自己的額頭上畫了兩下。
片刻梟靖的額頭上就出現一個白色火凰印記,再接著梟靖把葫蘆擰開,葫蘆就飄出一團白氣,然後對著梟靖額頭上的火凰印記飄去了。
做好了這一切梟靖對我說:“這白凰殘魂太弱了,如果不在我印記裡或者這個葫蘆裡,它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超不過三秒。”
我點了點頭,剛才那白凰飄向梟靖額頭印記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那白凰的魂魄很弱,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盒子裡的老者此時又道了一句:“看來要治好這白凰,需要廢些力氣啊。”
我沒說話,按照之前的樣子去撥弄琴絃。
“嘣嘣嘣!”
又是三聲之後,所有人繼續沉醉,我享受了一會兒那份靜謐之後便問梟靖如何了,白凰恢復了沒?
梟靖搖頭道:“還沒。不過好像起了點作用了,初一,你繼續彈,好了我告訴你。”
我“哦”了一聲繼續彈下去,一遍。兩遍,不知道彈了多少遍,我感覺我的氣力都要消耗乾淨了,可梟靖還沒有說好的意思。
所以我只好停下來問梟靖:“怎樣了?”
梟靖沒說話,我以為沒好,就耐心又繼續彈了幾次,可在彈動最後一次的時候,“嘣嘣嘣”,那琴上忽然傳來三聲雜音。
不是我彈動琴絃的聲音,而是那三根琴絃給斷掉了。
看到這裡我不由苦笑:“完蛋了!還我沒給青衣鬼王彈呢!”
我這話音剛落“咔嚓”一聲。那神琴竟然從中間給折斷了,這下徹底斷了我的念想了。
不等我說話,梟靖忽然站起來道:“初一,好了!”
我則是苦笑著說:“你是好了,我是徹底不好了。這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