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徐若卉取出那凰靈簪,然後問老頭:“能給我講講這東西你從是哪裡弄來的嗎?”
老頭說:“那簪子是從我一個盜墓賊手裡收來的,才花了兩千塊,我剛收來的時候,還附帶著一個錦卷,上面說,這東西叫凰靈簪,裡面封印著一隻真凰的魂魄。”
“只可惜我研究了這麼多年,也沒有研究出一個所以然來。”
我問那盜墓賊叫什麼。是哪裡人。
老頭就說,那盜墓賊姓楚,叫什麼他也不知道,反正道兒上的人都叫他楚老,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
我問那盜墓賊有沒有什麼後代。
老頭說:“盜墓賊乾的都是斷子絕孫的活兒,就算有後人也好不了哪裡去,那楚老有一個女兒,不過年輕的時候聽說因為中邪給自殺了!”
說到這兒那老頭看了看徐若卉手裡的簪子忽然不敢往下說了,彷彿是害怕我們要回銀符不跟他交換了似得。
我對那老頭說:“你放心,換了東西,我們絕對不會返回,你現在如實告訴我,這簪子的一些事兒就好了。”
老頭說:“楚老的女兒聽說是就是用你們手裡那個簪子自殺的,她在自己的身體刺了二十四下,然後流血過多死在自己的床上。”
“也是因為這事兒,楚老才把那凰靈簪給賤賣了,否則以他的資深盜墓賊的認知,是絕對不可能把凰靈簪那麼點錢給賣了的。”
“我也是正好撿了一個便宜,不過我可以肯定,那簪子到了我手裡,沒有半點殘魂餘魄,我反覆檢查過很多遍,絕對不會有錯。”
“所以,楚老的女兒中邪自殺,肯定和這簪子沒有多少關聯。”
我問那老頭,那楚老是什麼地方的人,那老頭就說了一個縣城的名字,正好就是我們這次要去的縣城,也就是那個蔡文生所在的縣城。
崔豔梅的男朋友。
話說回來,那蔡文生應該還活著吧。或許我們可以找到他多瞭解一些情況。
又問那老頭幾個問題,確定再也問不出什麼了,我就打發他走了。
接下來我、徐若卉和貟婺又在這裡把事情商量一遍,也沒有碰出一個所以然來。
之後貟婺也就回房休息去了。
貟婺走後我和徐若卉簡單說了一會兒話,也就各自休息了。
接下來的一天我們都是這邊度過。我們要吃的飯,也都是梟靖派人送過來的。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起,梟靖和唐思言被一輛車送了過來。
到了這邊後,司機就換成了方均浦,如此一來。這次要和我們一起出這個案子的人就又多了兩個,那便是方均浦和岑思嫻。
簡單碰了面之後,我們就從這裡出發,向著目的地去了。
坐在車上晃晃悠悠的,夢夢就覺得無聊。就問我,為什麼不坐“小霸王”(真龍)了,非要坐這個鐵盒子,慢死了。
我看著夢夢道:“因為這是前面那個人的安排。”
梟靖也是回頭說:“坐車的話更有利於掩護我們的身份,如果我們直接空降到那裡,多多少少會引起人們一些懷疑的,保險起見。”
一路上我們又把這個案子碰了一下,依舊沒有什麼線索。
我們一大早就出發,到了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再過去,此時的天已經明顯沒有那麼長,六點多的時候天就黑透了,所以到了這邊後,我們就直接先找了旅館住下。
簡單吃了晚飯,我們就抹黑去了鎮上的那條舊街。
這新街裡有路燈,可舊街卻是漆黑一片。加上這邊房子拆了很多,已經沒怎麼住人,到了這邊我們就覺得陰森森的。
我們打著手電,很快就到了那棟拆了半個頂的三層樓前面,這是一棟老式的紅磚房子,外面刷著一層黃塗料,不過有些地方黃的都變成了黑的了。
總之整個樓梯髒兮兮的。
所有的門窗都已經不見了。
我們站在樓下待了一會兒,這個時間內,我也是用心境之力和慧眼把整棟樓探查了一下。
整條舊街都陰森森的,陰氣也很重,可唯獨這一棟樓恰好相反,四處彌散著很重的陽氣。
探查了一下後,我就發現整棟樓裡面有很多的虛影,那些虛影全部都是陽氣組成的,有醫生,有護士,還有病人。
他們穿梭在醫院的病房,走廊裡,好像這醫院沒有搬遷之前模樣。
這些陽氣的虛影沒有命氣,它們不是活的,而是受到某一個意識體的控制,這些陽氣的虛影就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