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付給你的。”
的確這樣漫無目地尋找的確也不是辦法,我也就同意了蔡邧的提議。
不過我心裡卻是沒有放棄這件事兒,我們找了這麼久了,沒有理由說放棄就放棄,而我之所以答應去南寧,是因為我心裡在聽到南寧這個字眼後,忽然感覺有一種預示,而這種預示是相師獨有的感覺。
在很多時候,這種預示會幫我們大忙。
所以就動身去了南寧。
而蔡邧給我們安排的住處是在西園路附近的一個小區裡,而接我們的人,我們都很熟悉,是高儉良!
高儉良自從和魚先生一戰中受傷後,先是成都養傷,後被蔡邧下放到了堂口去做堂主,應該就是廣西這邊的吧。
高儉良身上的傷已經全好了,打了招呼高儉良就說:“初一,王道長,真是沒想到我們會在南寧這邊見面,你們來這邊辦案的事兒我都聽說了,我已經按照少主的吩咐,讓手下的人全力去找線索了。”
“不過我覺得找到的機會不大,因為我們雖然身在廣西,可有關異象的事兒我們卻毫無耳聞……”
的確以高儉良的實力肯定是覺察不到異象存在,我身邊的王俊輝比他不知道厲害多少,不也是沒覺察到什麼異象嗎。
高儉良給我們安排的是小區裡面的單元房,三室的,足夠我們住,而且裡面的家電傢俱也是一應俱全,我們在南寧這邊吃住是不愁了。
不過我們的心裡卻是愁的厲害,出來一個多星期了,我們連一丁點的線索都沒找到,說出來都感覺心裡憋屈的慌。
我們在南寧住下的當天晚上,有個陌生人給我打來了電話,我下意識覺得是不是高儉良這邊有線索了。
接了電話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