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壯觀的很,所以才有了韭菜嶺的名字。
而且韭菜嶺的附近,還有一片原始森林環繞,而盤鳳說的那一戶丟了孩子的人,就是搬進了那一處山林中。
不過具體位置盤鳳也不太清楚,她只能根據一些在她客棧裡住過的驢友的講述,領著我們去那些驢友碰到那戶人家的地方碰碰運氣,如果運氣好,說不定我們直接就碰上了,反之我們可能就要在曠闊的原始森林裡慢慢地找了。
我們先是沿著大路走,可走了一會兒我們就發現很快就沒路了,就算是開車上來,也開不了多遠。
沒有了開車的路,剩下來的就是一條兩三個人寬窄的小路了,多半是驢友們經常來這邊爬山留下來的。
這些路都比較好走,我們的行進速度也是很快,又走了一會兒我就發現盤鳳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了,她的步子比我們所有人都快,彷彿她比我們更著急似的。
見狀王俊輝就直接問盤鳳:“盤女士,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你給我們帶路好像有什麼目的吧?”
王俊輝這麼一問,盤鳳就愣住了,我更是追問了一句:“你是趕屍門的人嗎?”
聽我這麼問盤鳳臉上的表情就變成了一臉的迷茫,她反問我:“啥是趕屍門?”
看盤鳳的表情,她好像是真的沒聽過趕屍門這個名字,也就是說,她真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我就道:“沒什麼,跟你交個底兒吧,我呢其實是一個算命的,咱們一見面我就算出你的家庭情況,而你跟著我們,我也是能算出,你是別有用心的,你還是跟我們交個底兒吧,如果不是對我們不利,我們或許還能幫你,如果妨礙到我們的話,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反正現在走的還不深,你一個人回去,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一下把話說這麼死,盤鳳就愣住了,不過她還是不想承認自己另有所圖,吱吱唔唔地不肯說實話。
見狀我繼續說:“你兩耳的命氣直繞,一頭橋田宅宮,一頭橋我們這邊,田宅宮橋的命氣,你是亡夫的,也就是說,你想從我們這裡打聽你亡夫的資訊,或者說,你是想從我們這裡調查你亡夫的死因,再或者說,你認為你的亡夫是我們殺害的,我說的沒錯吧,盤老闆娘?”
“啊!”我這麼一說,盤鳳就有些慌了,她下意識遠離我們兩步,然後掏出腰間早就準備好的匕首道:“你們別過來,你們告訴我,你們是不是認識我丈夫,還有他是不是你們殺的?”
聽盤鳳這麼說,我就搖頭道:“盤老闆娘,我想你是真的誤會了,這千家峒我們真是第一次來,如果我們之前來過這裡,那我們就不用找什麼嚮導了,還有我根本不認識你丈夫,我是一個算命先生,能算出很多的事兒,如果你不信,你身上的很多事兒我都可以逐條分析給你聽。”
接著我就把盤鳳的父母那邊的事兒也是一一道了出來,聽我說的基本無差,盤鳳就更加慌忙道:“你之前調查過我,你們先害死了我丈夫,現在又想來害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越說這誤會越大了。
王俊輝此時道了一句:“盤女士,你冷靜點,如果我們要害你,你覺得一個人一把刀有用嗎?你再看看我們這些人,像是壞人嗎?”
盤鳳看了看我們道:“如果人能看出好壞了,那警察不早就把世界上的壞人抓光了?”
盤鳳越來越緊張,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們害怕一會兒再來了爬山的人,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就道了一句:“你要是這麼懷疑我們,那這事兒就沒得談了,咱們就此別過,誰走誰的路。”
盤鳳似乎還想從我們身上了解更多的事兒,愣了一會兒說:“是你們先說我的,我,我跟著你們是想查我丈夫死因的,三年前我丈夫就是領著一群跟你們一樣的人,他們去山中尋找那戶人家,可自從那次我丈夫離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後來一個星期後,警方在樹林發現我丈夫的屍體,說是被人掐死的,只不過那幾個兇手至今還沒有歸案。”
三年前就有人來查過那個案子?
不等我說話,王俊輝就道了一句:“那三年前,那些人的樣子你總記得吧,是我們嗎?”
盤鳳搖頭說:“不是你們。”
王俊輝帶頭說:“這不就得了嗎,我可以向你發誓,我們雖然不是什麼打拐的人,可也不是什麼壞人,我們是調查那無頭女屍偷孩子事兒的真相的。”
盤鳳愣了一會兒,然後慢慢收起了刀子說:“只要你們不害我,我也不會再拔刀子,我跟著你們其實就想弄明白,你們跟之前那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