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蛹擊了一個粉碎。
看到這一幕我直接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抬頭看天空,晴空萬里,而且我們感覺不到任何神通者的存在。
這黑色的閃電是從何而來呢?
再接著那些黑色的甲殼蟲也沒有攻擊我們,而是對著紅月村所有的冥蛹屍體飛去。
那些甲殼蟲沒有攻擊我們的意思,我們自然也不會招惹它們,這裡的事情既然有大神通要存心隱瞞,那我們自然不會不知趣的繼續查下去。
就憑剛才那神通者黑色閃電的一手,滅殺了我們也是綽綽有餘。
可他只是殺了人頭冥蛹,而沒有對我們出手,這就說明那個神通者存心放我們一馬,我們也不會不知好歹。
所以林森背起上官琴,我們一行人就迅速地往紅月村外圍撤去。
到了圍牆邊上,那些黑色的甲殼蟲完全沒有再對我們進行阻攔的意思,所以我們就很順利了翻過那圍牆。
出了圍牆,我們還是不放心,又往遠處了跑出了幾里路,翻到一個矮山上才停下來。
站在山頂上低頭往紅月村看去,整個村子飛滿了黑糊糊地甲殼蟲,那場面比起冥蛹還要壯觀。
我忽然有些明白了,這圍牆是靈異分局的人修的,那麼在民國期間養出了人頭冥蛹,然後禍害了紅月村的人,應該也是靈異分局的某位大能了。
而那個大能的名字極有可能叫劉葑禕,可這個名字聽起來太過陌生。
我也是問了秧玥,她也是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聽過靈異分局有這麼一號人。
還有一件事兒,這村子從民國出事兒,到二三十年前紅月村修建蠱牆,這期間可是還有好幾十年,這些冥蛹蠱如果每逢月圓都會繁殖的話,它們為什麼沒有出紅月村呢?
人頭冥蛹死了,這個案子沒有結束,恰好相反,它才剛剛開始!
只是這背後牽扯出的人物的歷來太過逆天,我們如果真要繼續查下去的話,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看著山下我們所有人又討論了一番,大家都覺得我分析的有道理,而在談到要不要繼續查這個案子的時候,大家的意見都很一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兒到此為止!”
我雖然很想知道這件事兒背後的真相,可我還沒有魯莽到去送死的程度,這件事兒看來只有和梁渠案一併擱置了。
想到梁渠案我心中忽然覺得這兩件案子中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小梁渠康康不是說它很久之前吃過冥蛹這玩意兒嗎?
當然我這樣硬把兩件事兒聯絡起來還有些牽強,要證明這兩件事兒的確有關係,那還需要更多的佐證。
我也不好妄下結論,當然我心中的這些猜測也沒有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
紅月村的案子到這裡算是結束了,雖然還有很多的未解之謎,可我相信總有一天真相會擺在我的眼前。
我們往山外走,還沒有出去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伴隨著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大地上,岑思嫻給我的那個手機就響了。
接了電話我問她什麼事兒,她就直接問我,紅月村的情況。
我想了一下說:“一切順利,結案了,紅月村的正主兒被我們幹掉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得有些違心,因為這案子真正的正主是佈置紅月村那個局的人。
說完那句話,不等岑思嫻開口,我便快速地問了一句:“對了,你知道紅月村的那個圍牆是誰修的嗎?”
岑思嫻愣了一會兒說:“不知道,紅月村的很多資料,我都查不到!”
我繼續問她:“那你聽說過一個叫劉葑禕的人嗎?”
說著我還把那三個字的寫法給岑思嫻講解了一遍。
岑思嫻想了一會兒說:“好像沒有,我印象裡沒有名字這麼怪的一個人,怎麼了,難道他和紅月村的案子有關係?”
聽岑思嫻的口吻,她似乎沒有撒謊,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劉葑禕這個人。
既然岑思嫻不知道,我也不會向她透露多餘的訊息,因為紅月背後牽扯的秘密太大,告訴太多的人,我們反而更容易被滅口。
現在那個神通者不殺我們,肯定有他的用意,可不管他的用意是什麼,絕對不可能是讓我們去散佈這個訊息,我也不會“傻呼呼”地去那樣會意。
又和岑思嫻說了一會兒,我就掛了電話,我們繼續往山外走。
接著又用這個手機給龍萬山打了一個電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很簡單,自然也是向他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