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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可以這麼理解,反正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多一個方向總是好的。
被徐若卉這麼一說我忍不住便道:“難不成是一具變異的乾屍,那些人是在開了棺之後出的事兒,它們出事兒不是因為地藏王菩薩像,而是棺材裡已經屍化很嚴重的正主兒?”
想到這裡我就立刻給岑思嫻打了一個電話問她,當年靈異分局調查現場的時候,除了濃重的陰氣外,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屍氣。
聽我這麼問,岑思嫻也是立刻道:“初一,照片是不是洗出來了,你們在照片裡發現了什麼?”
我把發現的事情給岑思嫻講了一遍,她就道:“我這邊找了幾個前輩,也是又多找到了一些資料,如果方便的話,我現在就過去找你,跟你再詳細碰下這件事兒。”
我自然是同意了。
現在差不多要到了晚飯的時間了,所以我就讓徐若卉給岑思嫻和小舞都準備上飯,正好等他們來了一起吃飯,一起討論案子的事兒。
很快小舞就開車送岑思嫻過來,坐到飯桌旁邊她和小舞先客氣了兩句,我則是直接道了一句:“客氣的話,就不用說了,說說吧,你今天又找到了什麼資料,還有我問你的那個問題,你也該回答我一下了,你們的人當年除了陰氣,到底有沒有發現詭異的屍氣?”
岑思嫻還沒有去動碗筷,也沒有動碗筷的意思,而是取出自己的手機道:“這是一段錄音,是一個前輩給我講的調查現場的事兒,你們聽一下就全部明白了。”
錄音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靈異分局的人趕到事發現場後,就發現現場空空的,什麼都沒有,而且因為縣裡之前來這裡的一批人還把現場給踩了個稀巴爛,他們調查起來十分的困難。
當然那個時候地藏王菩薩的金像和照相機都已經被縣裡來的人先給拿走了。
不過靈異分局的人畢竟都不是常人,它們很快就發現了現場有很重的陰氣,而且在這些濃重的陰氣還攙雜著一股極其詭異的氣體,那氣體像是妖類的妖氣,又像是屍變的屍氣,總之怪異的很,他們根本分不出來。
回去後他們寫了報告呈了上去,可上面再派人去現場重新探查了一遍,就發現陰氣還在,可那塊兒的妖氣和屍氣的結合體卻是消失的一點不剩了。
最後分局經過商議,覺得是第一批探查的人出了差錯,受到那濃厚陰氣的影響產生了幻覺,所以做出了錯誤的探查報告。
而第一批調查的人,也是又重新回事發地重新做了探查,也是的確沒有發現任何妖氣和屍氣。
不過那個錄音裡的人卻說,他第一次的時候明明感覺到那股氣,而且還很強,不可能短時間散去才對,除非是被人做了手腳。
再後來錄音都是那個人和岑思嫻一些無關緊要地對話,幾句話後錄音結束。
岑思嫻關了錄音然後問我:“初一,這個應該能回答你的問題了吧,你說的詭異的屍氣,那這錄音裡提到的那妖氣和屍氣相結合的氣算不算是怪異呢?”
妖氣和屍氣結合,那會不會是屍精呢?
我還沒說話,林森忽然說了一句話:“會不會這又是一個大案子,牽扯太多,然後靈異分局為了掩蓋事實,刻意而為之的吧?”
岑思嫻搖頭道:“應該不是,我這兩天翻查了不少的案宗,雖然我看不到,可我心裡跟明鏡似的,我能感覺到,這個案子根本沒有驚動高層,而是到了市這一級就停止了,也就是說高層的人還不知道這件事兒。”
“再換句話說,這個案子市局的人只是當成一個普通的鬼害人的案子去查,因為長時間查不到結果最後就被擱置了,然後成了一個死案,這背後不會牽扯我們分局的高層。”
聽岑思嫻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我是再也不想和靈異分局的那些老傢伙打交道了,他們的心機太深了。
案子算是又有了進展,只不過這個案子的正主兒到底是什麼,我們還沒有定論,至於那些人又是怎麼失蹤的,我們就沒有答案了。
案子現在分析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就是實地考察了,所以我們一邊吃飯一邊就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行動。
第一步先去找那個給菩薩像和女孩兒拍合照的人,他的地址岑思嫻有,而且在我們去河南路上的一個村子裡,算是順道。
第二步自然是去現場考察一下,雖然時隔已久,可我們還是期望能從現場找出一些線索來。
至於之後這個案子要怎麼查下去,那就要看我們前兩步走的怎樣了,如果有收穫那我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