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站在門口對著田士千說了一句:“再見!”
等著田士千下了樓,我關上房門後,徐若卉就問我:“初一,剛才田前輩跟你說了什麼,為什麼說接下來幾年要辛苦你了?”
這話當著王俊輝和李雅靜的面兒,我有些說不出口,就笑著說了一句:“沒事兒,都是小事兒而已。”
徐若卉剛被種了蠱,王俊輝和李雅靜也知道我們可能有很多話要說,就上樓去休息了,客廳裡就留下我倆人。
我想了下,就拉著徐若卉去了我房間。
進了我房間。我先檢查她掌心的那針尖一樣的傷口,在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我就問她身體感覺怎樣,有沒有什麼不適?
她搖搖頭對我說:“初一,放心好了,我沒事兒,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異常,只是心裡感覺怪怪的,畢竟我知道自己身體裡多出一隻蟲子來。”
說完她看了看我,然後又問,剛才田士千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什麼。我“呵呵”一笑,就小聲把田士千告訴我的內容給徐若卉講了一遍。
聽我說完,徐若卉也是“啊”的一聲,然後在身上小拳頭打了幾拳道:“啊,討厭!”
不過在打了我幾拳後,徐若卉忽然對我說:“不過說真的,跟我在一起的這幾年,真的要辛苦你了。”
被徐若卉這麼一說,我也是有些臉紅了。
過了一會兒徐若卉說:“其實我很喜歡小孩兒,那我們等著五年後,這蠱被拔出來後,我們就立刻要個小孩兒,好不好?”
我對著徐若卉點頭。
我倆還沒結婚,現在已經談到了生孩子,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接下來幾日,我每天都會問徐若卉身體感覺如何,她每次的回答都是,很好,沒問題之類的,而她手掌那個針尖一樣的傷口,也早就消失不見了。
如今已經是臘月的下旬,再有幾日就要過年了,蔡邧也是很通人情,沒有給我們安排任何的任務,還給我們這些人每人準備一個五位數的紅包。
當然也包括林森。
蔡邧對林森那邊越好,我們也就覺得他這個朋友值得交,所以接下來幾日,我們除了閒待著,或者去陪林森,就是和蔡邧一起喝喝茶,聊一些閒話,當然偶爾也會涉及到一些明淨派內部的事兒。
從蔡邧告訴我們的話裡,我也是知道,趙家在吃了一個啞巴虧後,各方面都收斂了很多,這讓蔡邧,以及海家都得以喘息不少。
加上海府的千金,海若穎的蠱毒被解,蔡邧陣營可謂是皆大歡喜,這個年自然也是可以開心地去過了。
只是我和徐若卉的婚事兒,海家那邊卻一直沒有下文了,我心裡在想,他們不會是食言了吧。
而這幾日裡我們去過一次海府,就是海若穎醒來的那一天,不過因為海若穎是剛醒來,身子虛的很,而且還不能開口說話,所以我們在海府待的時間也不長。
而在那不長的時間裡,海府沒有任何人提及我和徐若卉婚事兒的事兒。
不過在徐若卉和海若穎相見的時候,我能看出海若穎眼神裡的那一份感激,顯然她是知道是自己的姐姐救了她。
出了海府,徐若卉問我從海若穎的面相上看,她妹妹是不是要康復了。
我點頭告訴她:“是的,海若穎的疾厄宮的病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只要靜養,過不了多久就能康復。”
徐若卉這才放心。
只是我們那次去海府,府上沒人提我和徐若卉結婚的事兒,這讓我心裡有些不高興。
離過年越來越近,王俊輝就忽然對我,說是要帶著林森回北方去過年。
這一點我能理解,王俊輝雖然是師父帶大的,可李雅靜的父母卻都還健在,他和李雅靜已經結婚,這過年不回家陪老人,是有些說不過去。
至於林森,親戚朋友也在北方,在成都這邊一個人在病房裡過年也是有些不妥。
所以我也是同意,而王俊輝決定要回北方,也是因為蔡邧承諾,正月十五前不會給我們安排案子,而王俊輝他也是會在正月十五前趕回來。
至於林森的話,自然就會留在北方休養了。
而我和徐若卉則是要留在成都這邊,畢竟我倆在北方已經沒有家了。
本來我覺得這個年可能要很冷清,可在小年的當天,海家給徐若卉打來了電話,說是讓我們去海府上過年,順便談談我倆的婚事。
海府的人這麼說,我們自然也就趕過去了。
等到了海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