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自信受到打擊,不代表我就會放棄,該堅持我還是會堅持下去的。
可等他們爬到貢嘎山中段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一排奇怪的腳印。這他們感覺到很新奇,他們一行人更是異想天開,有的說是發現了雪精靈,有的則說可能是天使在指引他們,還有人說他們可能是外星人留下來的腳印。
他們看到那些腳印的時候很興奮,不像我們現在顧慮這麼多。
所以他們一行人都懷著興奮追逐著那一排腳印前進,大概追了兩個多小時,他們隊伍中的那個健身教練就最先說發現了前面有個人影。
可隊伍裡其他人卻沒有人看到,別人問他看到的那個人影是什麼樣子的,他想了一會兒指著旁邊的那個心理醫生說:“就是她的背影。跟她的背影一模一樣,那些腳印好像都是她留下來的。”
健身教練這麼一說,其他人都感覺到詫異,同時都覺得他產生了幻想,而且那個女心理醫生也是對他進行了一番詢問,最後得出的結論也是他產生的幻想。
而且那一行人都知道健身教練其實一直暗戀著那個女心理醫生,他又一直跟在心理醫生的身後,難免會有些想入非非。
所以大家都覺得那個健身教練是產生了幻覺。
一行人繼續開始爬山,可爬了大概十分鐘後,隊伍裡的地質學家忽然“啊”的驚叫了一聲。因為半山腰風聲很大,只有離他最近的霍爾的父親聽到了。
所以他父親就做手勢示意大家停下來,然後去問那個地質學家怎麼了,他呆呆地指著前面說:“我看到我的女兒,她穿著登山服,拿著登山杖走在最前面,該死,那個影子肯定是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地質學家的話,大家不由愣住了,同時轉身去看身後的健身教練,因為他是第一個看到背影的人。
可他們回頭的時候卻發現繩子末端的那個健身教練已經不在了。
他們往山下看,大風吹著雪浪,一浪剛過,一浪又來,這後面哪裡還有半點人影?
他們對著對講機拼命呼喊那個健身教練的名字,而那個地質學家卻一直盯著前方說著“該死”、“為什麼”這兩個詞。
對講機那邊沒有健身教練的回話,他們才爬了十分鐘,沒有走出多遠,所以霍爾的父親就提議要回去找找看。
所以這行人做了一個這樣的一個決定,心理醫生留下來負責給地質學家輔導心理,讓他安靜下來,而霍爾的父親和登山醫生回頭去找健身教練。
有醫生跟著,如果他們找到那個健身教練的時候,他受傷了,也可以及時處理。
可是他們往後找了一段,在凌亂的腳印裡依稀還能辨認出有那個健身教練的,直到離他們十多米的位置才突然消失不見。
兩個人沿著路線往後找了很久,最後在後面大概一百多米的位置發現了健身教練的對講機,只是依舊沒有發現他的人,而在那個對講機裡,霍爾的父親和隨隊醫生很清晰地聽到一個女人的笑聲,還一直說著兩個單詞“這邊走”。
而這個女人的聲音,雖然夾雜著一些風聲,可霍爾和隨隊醫生也是一下就辨別出來了,是隊裡那個女心理醫生的聲音。
霍爾的父親拿起對講機對著對面喊,問那個女心理醫生搞什麼鬼,可他卻驚訝的發現健身教練的對講機已經和他們不是一個頻率上的了!
霍爾的父親趕緊用自己的對講機對著心理醫生喊話,那邊就聽心理醫生回話,問霍爾的父親怎麼了,她正在給地質學家做心理輔導呢。
霍爾的父親當時就有些害怕了,因為健身教練對講機裡那個女心理醫生的聲音還在繼續,中間沒有停過。
所以霍爾的父親和隨隊醫生就確定,那個聲音不是他們隊裡那個女心理醫生的。
可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兩個人都不知道。
事情太過詭異,霍爾的父親又拿著健身教練的對講機調轉了幾個頻道,發現只有他們的頻道和剛才的那個頻道有聲音。
所以他就把頻道又調回了那個詭異女音的頻道,只是那個女音已經停止,頻道那邊只能聽到“嘩嘩”的聲響,再沒有一個單詞蹦出來了。
霍爾的父親和隨隊醫生在附近又找了找,沒有找到健身教練,他們只能返回隊伍,去跟地質學家和心理醫生會合。
等他們返回剛才出發的地點的時候,卻發現地質學家已經不見了,而那個女心理醫生則是躺在雪窩裡,好像是被人打暈了。
而在往前走的路上,除了他們發現那一排奇怪的腳印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