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白,加錢對吧?
趙寬點頭。
王俊輝就說:你放心,只要你安心給我們做嚮導,你的錢,雙倍給你。
趙寬嗯了一聲,背起東西到前面繼續帶路了。
我這邊因為受傷了,所以我揹包的東西被王俊輝和林森拿去一半,極大地減輕了我的負擔。
第二天的路要比我們第一天的時候難走很多,第一天還有依稀的小路可辨,到了今日趙寬只得在前面拿著柴刀在荊棘中給我們砍出一條路來。
我怕趙寬頻錯了路,就問他有沒有把握,趙寬一邊劈砍著那些荊棘一邊說:放心,這路我雖然有些年沒走了,可道兒我熟的很,這麼走是最近的,要是繞崗子走的話太遠,而且那邊要過野豬嶺,要是碰到幾頭野豬就就慘了。
這一天的路走的很慢,那條小路時有時沒有的,到了這日的傍晚,我們才走了昨天一半多點的距離。
林子越來越密,我們要扎帳篷都要用柴刀砍半天才能勉強弄出一塊兒空地方來,今晚依舊由王俊輝和林森輪流值夜。
這一晚依舊比較平靜,我們除了半夜的時候被幾聲狼吼驚醒外,便再無他事。
第三天的路就更難走,第二天還時不時有小路可以走,到了第三天就完全沒有路了,我們必須一直靠劈砍荊棘前進,因為工作量大了,所以就由趙寬、林森和王俊輝三個人輪流劈砍荊棘在前面開路。
這一天,我們就從密林中走了出來,由於海拔的提高,高聳的樹木逐漸較少,我們面前的植被差不多都換成了低矮的灌木,當然大部分還是荊棘和雜草。
沒有了林子,我們的視野就清晰了,回頭看去,綿延不盡的林子,一眼看不到頭,我們一行人就在那林子裡走了兩天。
隨著海拔的提升,我們也是漸漸遠離了水源,所以從今天起,我們必須節省每一滴的水。
按照趙寬所述,我們再一次補充水源,至少要在三天後,那是山上的一口山泉,不過這幾年雨水不多,那高處的山泉還在不在就難說了,所以我們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到了第三日的晚上我們就選擇一塊半山腰的巨大而平坦的岩石上休息,為了固定帳篷,我們就從周圍找了不少的石頭搬到岩石上,充當帳篷的支點。
這岩石上視野好,周圍又沒有密林,所以今晚的一班夜我主動提出來值,王俊輝和林森白天砍了一天的荊棘,晚上再輪流值夜實在是有些太累了。
另外再遇到啥東西了,他倆可是我們這一行人中打架的絕對主力,把他倆累壞了,可是大大減少我們這支隊伍的質量。
我值夜的時間是十二點之前,等著大家都睡下後,我一個人也開始犯困,不過好在這裡地勢高,雖然是夏天,可夜風吹來的時候讓我直打哆嗦,所以我的睏意也就一個接一個冷哆嗦給抖沒了。
差不多到了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就想著去撒泡尿,便走下岩石解開褲子方便了一下,整個過程也不超過三分鐘,等我再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有一個黑影在趙寬帳篷附近瞎晃。
我頓時心裡一個激靈,我不敢貿然開啟手電,怕驚擾了那東西。
不過從那影子的形狀來看,不是人,而像是一匹狼!
如果是狼的話,我倒不是很怕,就算再厲害,我也能招呼幾下,如果是活死人的話,我連一個照面都撐不下來。
我回到岩石上,雖然儘量減小自己動作的聲音,可那黑影好像還是發現了我,忽然對著我呼呼地叫了兩聲,這聲音,無疑是狼!
它既然發現了,我也沒啥好說的,開啟手電,同時大喊了一聲有狼,然後抄起我扔在岩石上的柴刀就衝了過去,聽到我的聲音,各個帳篷也是紛紛亮起了燈,這些燈一亮,那狼受到了驚擾,扭頭跳下岩石就消失在了深夜的灌木叢裡。
那狼逃走了,我心裡這一次鬆了一口氣。
林森拎著柴刀出來,問我狼在哪兒,我說跑了,他揉揉眼睛道了一句:現在差不多十二點了,換我值夜吧,你休息吧,一匹狼而已,把你嚇成這樣,另外啊,我發現你小子身上有邪性,我和俊輝值夜的時候都遇不到東西,一到你就睡不了安穩覺了。
王俊輝四處觀察了一下,也沒有什麼陰邪之氣,也就讓我們繼續睡。
而我卻有些睡不著了,因為我忽然想起趙寬給我講的狼舔臉的事兒,剛才那匹狼不會就是來舔我們的臉,讓我們變成醜八怪的吧?
此時不光是我,王俊輝和李雅靜也沒睡,倆人坐在岩石上小聲了聊起天來,見我帳篷一直亮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