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估計就要脫水了。
我這邊沒說話,王俊輝就在外面大喊:“初一,裡面啥情況了?”
我立刻把我看到的說了一遍,然後補充一句:“沒死人,我估計他們只是中邪說的胡話。”
聽了我的話,王俊輝就“哦”了一聲說:“初一,先把張遠恒大哥的相門封了。別讓人出事兒。”
我應了一生,取出硃砂,然後運了一口氣,手指沾上一些就衝著張遠恒大哥的印堂抹了過去。
可不等我靠近。張遠恆的大哥就忽然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氣極大,我手前進不了分毫,手腕也被其捏的極疼。
我呲牙咧嘴對著張遠恆喊道:“來幫忙啊,不想救你大哥了嗎?”
張遠恆這才反應過來,衝過來去掰他大哥的手指。
而我也是趁機把一些氣運到左手上,然後對著張遠恒大哥手肘位置點了下去。
手肘上有“麻骨”,點對了半個手臂都發麻,手掌用力也會減小。
所以在我點到張遠恒大哥手肘的“麻骨”後,他手上的力忽然減小,張遠恆也是順利掰開了他大哥的手掌。
我的手脫出來後,沒有遲疑,直接對著張遠恒大哥的額頭上點去,他的反應也是很快,忽然頭一揚,張嘴就要咬我的手指,我嚇的趕緊收回。
他現在是中邪之人,如果咬住我的手指,說不定一用力,就把手指給咬掉了,我可不想以後有什麼九指神相,八指神相之類的外號,我現在十根指頭,挺好!
我這指頭沒有被張遠恆的大哥咬住,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張遠恆卻沒有那麼幸運,他大哥直接在咬空了之後,直接對著張遠恆的肩膀咬去,雖然他已經做出躲避的動作,可還是遲了一步。
“啊!”
張遠恆發出一聲慘叫,我心裡也是跟著打了一個激靈。
不過我沒有遲疑,直接運氣對著張遠恒大哥的印堂上點去,瞬間我就封住了他的相門,他也是忽然一鬆口,然後爬在張遠恆的肩膀上。
張遠恆肩膀被咬,疼的厲害,在他大哥脫力的瞬間,他猛一下就把其給推一邊了。
而後他才忍著疼問我:“我,我大哥沒事兒吧?”
我搖頭說:“暫時沒事兒,他體內的髒東西比外面那些要弱很多,估計能被封十幾分鍾。”
“咯咯……”
我和張遠恆說話的時候,我倆一直忽略的那個老祖宗卻忽然又發出一陣怪笑,這就讓我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一會兒的功夫,我心情好像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好幾次。
轉頭看張遠恆的老祖宗,他看著倒下的張遠恒大哥一直傻笑,也不說話。
我二話不說,沾上硃砂墨,對著那老祖宗的印堂就抹了過去。
他沒有反抗,在我封住印堂的下一刻直接也是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這倆人暫時沒事兒了,我和張遠恆就退出了屋子,我也是把裡面的情況又向王俊輝說了一遍,然後又補充問了他一句:“裡面這兩個人身上的鬼都不強,我估計可以把他們驅除出那倆人的體外,要不要我試試?”
王俊輝搖頭說:“暫時不用,那兩個人身上的鬼,跟這宅子裡其他的鬼不是一夥兒的,弄出來會被其他的鬼欺負,讓他們暫時在倆人體內待會兒,,一會兒我施展手段,暫時護著他們周全了,再弄出來就可以了。”
說完王俊輝又看了看院子裡唱黃梅戲的兩個女人,在確定這兩個女人暫時不會做出傷害附體的身子後,就邁步向我這邊走來。
看著王俊輝一臉愁容,我就對她說:“那兩個女人雖然中邪,可只有病相沒有死相,所以她們危險不大。”
王俊輝點頭說:“最好這樣,否則本道一定讓這群孽畜統統不得超生。”
在王俊輝離開後,那兩個女人,也沒有離開牆角,還是在那兒不停地唱。
到了這邊屋子裡,我就問屋子裡兩個中邪之人身上鬼的事兒,我想知道王俊輝為什麼會說屋裡的兩隻鬼,和宅子裡其他的鬼不是一夥兒的。
王俊輝進到屋子裡就說:“其他的那些鬼一上了人的身,就拼命往外擠壓附體者的魂魄,搶佔身體,可這倆人卻不一樣,他們身上的鬼只是附體,卻沒有搶佔身體的意思,這兩個鬼不像是在害他們,而是一種營救。”
營救?
王俊輝繼續說:“這些被附體的人,每一個人的體質都是偏陰、偏柔之人,很容易著鬼的道,我猜想情況是這樣的。”叼私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