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敗露了。
“嗯!”張洪生點了點頭,“看來河南岸是他們的又一個包圍圈。幸好沒有和他們硬拼,要不然咱們可都得倒在這裡了。”
可下面怎麼過河,水流很湍急得根本就無法直接穿過去,最好有一條河這邊繫到河那邊的繩索,這樣戰士們抓著繩子就可以過去了,可是問題是由於繩索都在突圍的時候丟掉了,現在根本就沒有能繫到河那頭的東西。
不過這也難不倒這些中國士兵,張洪生又是在蔣輝的建議下,讓大家把上衣和下衣都脫下來,一件一件的系成繩索,這樣只要找兩個水性的人帶著繩頭游到河那頭把繩頭繫到河那頭的一棵樹上就行了,就算是在河裡被衝跑了也能再給拉回來,可是問題很快就來了,張洪生用眼睛測算了一下,一班的人把衣服全脫了也夠不到河那邊的長度,如果把他和馬洪的衣服也脫下來的話,還能勉強的繫到河那邊的一棵樹上。無奈之下,張洪生、馬洪也只有扒下自己的衣服繫了上去。
一切做好準備後,劉天看到蔣輝這一戰中一直都衝殺在了最前面,就搶過繩子的最前頭繫到了自己的腰裡,把蔣輝給繫到了中間,劉天和蔣輝兩個人就遊進了河裡,還好這河水看似湍急得很,可是真到了水裡只要用力向上遊還能穩得住,漸漸的兩個就游到了河的北岸,很順利的就把這些由衣服系成的繩索給繫到了樹幹上。
然後戰士們一個接一個的過河,由於繩索是衣服系起來的,所以栽重量不大,為了安全起見張洪生讓大家一次只能過去三個人,馬洪由張洪生親自揹著,程雪青在後面招應著,最後過河的是張大海和閔和兩個人,可是張大海一頭就紮起了河裡,閔和正在學著張大海的樣子也跳進河裡,這時,就聽到張洪生在河對岸破口大罵張大海。“孃的你個張大海不要衣服了,**把繩子解開再游過來呀,想讓老子們光著腚回去。。。。。。。。。。。。。”
過河後,大家都累的倦的,餓的到了極點,正好這時程雪青發現了一個蛇洞,裡面的還有一些半大不小的小蛇,他和張大海還有劉天三個人,一陣子的忙活才把這一洞的蛇給解決了,不敢升火做飯,怕燒起的煙霧把英軍給引來,就只能是剝了皮生吃蛇肉,其實蛇肉也不多,每個人也就是能吃上幾口罷了,大家都強頂著噁心,吃下了血淋淋的蛇肉,從昨天早晨一直戰鬥到這個時候,大傢伙都一直沒有吃東西,也沒有休息,當真是餓到了極點。
戰士們又行進了一天的時間,路上也遇到了幾夥敵人的搜尋隊,但是都讓一排給躲了過去,倒不是敵人笨,而是一排現在只餘下這麼幾個人,相對來說目標小了許多,小部隊與大部隊的區別就在於目標小,只要馬上轉移就會躲開敵人的搜尋,逐漸出現的沙漠叢林給了一排很好的掩護。
時值傍晚的時候,張洪生感覺到周圍沒有什麼情況,於是就找了一個可以觀察到附過情況的山崗,放出哨兵警戒,讓大家原地休息一下,實在是太累了,腳都抬不起來了,身上的衣服本來就沒有幹,而在這潮溼的叢林裡則是半分也別想幹,捂在人身上難受極了,又來不能脫下來,可是大家也累到了極點,也不管餓不餓難受不難受了,一頭倒在地上就大睡了起來。
一排這一睡就過去了三個小時,後半個小時,輪到蔣輝放哨了,蔣輝搓了搓自己睡醒之後的眼睛爬上了樹,感覺到還是倦意朧朧,太累了,根本就沒有休息過來,大家都知道人旦勞累之後,不休息還能支撐一會兒,可是一旦躺下休息,很需要休息和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休息不夠,比不休息還要累,蔣輝無疑現在就處於這種狀態,可是蔣輝還是強打起自己的精神觀察著附近,這是大傢伙的安全馬虎不得。實話說蔣輝剛才在睡著後做了惡夢,他看到了犧牲了的戰友們,劉飛的犧牲,古代言的絕別,被炮火給炸得血肉橫飛的戰友們,小李他們三個傷員最後的話,尤其是他親手打死的兩個二班的戰友,在夢中就像是又發生了一邊,淚淚在目。
想到這時蔣輝的心裡就一陣陣的難受,在戰場上沒有被敵人給打死,卻只能死在自己人的手裡,可是除了這樣做,又能怎麼樣呢,不打死他們,難道就這樣的看著他們痛死,或是被英軍發現活活的折磨致死嗎?
不這絕對不是蔣輝想看到的,想到這裡蔣輝的耳邊又響起了那兩個戰士的慘叫聲,蔣輝不是一個嗜血如命的人,當張洪生讓他朝著自己的戰友開槍時,他的手竟然抖了起來,他下不了手,可是他還是扣動了搬機,戰爭是殘酷的,戰火是無情的,只經歷過一天的戰鬥,自己所在的一排就已經消失了那麼多熟悉的面孔,而這些面孔都很年輕,還有就是劉飛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