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了值了,今天兩仗打死了有8。多個小日軍,值了!”二班副班長李明亮感慨道。
“牛哥。”坐在地上的劉猛子問道:“聽說你和大海哥在機槍連打機槍的時候能有機槍子彈的聲音打《滿江紅》,是不是真的啊。”
“哈哈,那可不是假的,不過我今天可是打不了了,怎麼樣大海兄弟,我來給你打鼓點,你用你那機槍來曲《滿江紅》咋樣。”馬群側頭對趙大海說。
“哈哈哈哈,好,兄弟,咱兩個今天合奏一曲!用嶽爺的曲子送咱自己上路!”趙大海說完開始調校快慢機。
“兄弟們,日軍就要上來了小把所有的子彈打光,手榴彈投光,能喘氣的都上刺刀,咱爺們上路,要讓小日軍們給咱爺們墊背!”
嚴超把上衣脫了下來,擦一把腦門上的血,把駁殼槍最後一個彈匣推上,把一堆手榴彈擺在身邊,還抓過一支上了刺刀的步槍放在身邊。
“兄弟們,麻煩把手榴彈多給我點,牛哥,你喊著點,子彈我都押好了,一會我就專門來扔手槽彈了!”
劉猛子摸索著站起來,外示、鎖柱和李明亮把整理好的年槽彈堆堆放在戰7“慨前,聽劉猛子這麼說,就找了一個空的子彈箱,裝了2。多顆手榴彈放在他身邊。
輕重機槍的猛烈壓制下,除了重傷員和機槍手,其餘日軍全部參加了衝鋒,打光了炮彈和榴彈的日軍炮兵和彈藥手也加入衝鋒的序列,中隊部除了藤澤中隊長和個衛生員之外,執行官、軍士、勤務兵、通訊兵也全部參加了衝鋒。
幾乎是日軍的密集衝鋒隊形趟響地雷的同時,馬群就已經開槍了,應該說,是奏響了整個大樂章的鼓點“撻迭,撻撻撻!”
趙大海的機槍開始奏樂,這個平時不太愛說話的大個子此時開始伴隨著機槍的聲音放聲高歌,戰士們漏*點被槍聲和歌聲點燃,伴隨著節奏或跟著高唱,不會唱歌的也大聲怒吼著向日軍扣動扳機。
咦達撻撻,咕撻撻,咕齧撻齧咦撻咦!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
小日本們,去死吧,為兄弟們報仇!為犧牲的戰友報仇!
小梁的機槍火力位置被日軍一挺重機槍嚴密地封鎖著,已經被炸的面目全非的殘破掩體激起的泥土和碎石子把小粱的臉劃破了,鮮血迷離了眼睛”
他已經不再做任何隱蔽動作。把機槍裡的子彈打光,打光,全部都打進日軍的身體,當他聽到機槍槍機空響聲音的時候,一排密集的子彈打穿了掩體,打進了他的胸膛小梁的機槍再也沒能想起,直到犧牲他仍然恨恨地瞪大著眼睛。
向天明丟下步槍,操起小粱的機槍,繼續射擊!
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猛子,不用延時,咬開,就往前扔,日軍在下坡,滾到了就爆炸,對,炸的好,這一下報銷了三個,好!”馬群一邊開槍,一邊大聲指導著盲扔手榴彈的劉猛子。
日軍兩挺重機槍一起開始壓制馬群的火力點,左臂已經完全沒有力量的他憑著經驗用右手操作著三間或的鼓點聲音準確地將日軍放倒,兩挺交叉火力中的他埋頭艱難地更換上最後一個彈匣,流血已經過多的他此時是拼著最後一口氣了,他的手指顫抖著搭上扳機。
靖康恥,猶未血,臣子恨,何時滅!
此時候是主射機槍更換彈匣的時間,馬群的機槍此刻需要打出一連串的三發點射,拖曳這個尾詞,一連串的節奏需要把整個歌曲推到一個悲壯的**!
何時滅!何時滅!何時滅!何時滅!何時滅!
沒有來得及把槍裡所有的子彈打成全部的三連點射,馬群就被日軍的子彈打中了,他的手指最後一下死死地扣在扳機上,最後的子彈打了一串連發,然後他遺憾地到在戰壕裡,生命的最後,竟然沒有把這一曲滿江紅演奏完。
何時滅!何時滅!何時滅!何時滅!何時夾!
馬群彌留時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是喬大膽的機槍竟然聽懂了竟然能夠跟上和伴奏大海了,馬群犧牲時候嘴角微微地笑了一下。
與此同時,與日軍對射的向天明中彈犧牲,李明亮再次接過了那挺已經滿是鮮血的機槍。
“砰!”日軍一個重機槍手的腦袋開花了!
“砰”又一個日軍重機槍手的腦袋舁花!
2號高地上自由獵殺的賈先寶、袁偉和劉萬斤看到重機槍火力對我號高地壓制太過激烈,賈先有當即命令腿部受傷的袁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