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在什麼地方只要看到你的槍口對準他都會有種想逃的衝動,但經受過練的狙擊手是不會動彈的,以不動應動的戰鬥原理每一個狙擊手都熟悉。
袁偉的槍口在不同方位掃描了一圈,敵人始終沒有出現,這種一片死靜的氣氛令他的心情開始躁動、緊張,突然一處樹叢又動了起來,袁偉咬著牙向那個方向放了一槍,樹叢停止了動靜,不遠處的另一個樹叢又動了起來,他收緊心開始向前移動,他從身旁的大樹猛的跑到三米外的另一株大樹兒,時樹叢中露出根槍管,他看的很清楚那卻是槍管燈刀池所處身的地方離那樹叢只有十米左右,而他的視線正直對著那個方向,他的心又在咚咚跳動,心想如果這次又上當那自己真是天生的傻瓜,於是他不敢輕易的放槍,即使那個東西確是槍管,誰知道那後面是否有人,也許敵人故意引開他的注意力,而早在背後或者另一處地方等著向他放冷槍。
袁偉的安陽式突擊步槍口對準著樹叢中每一個有可能藏人的方向,同時身體又開始移動,他習慣性的身子往前走幾厘米,然後衝刺般跑到另一株樹後,正當他將要跑到三米外的一株樹後時,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在他腳下跳動了起來,他猛的滾到在地,敵人終於突襲了,他的身子滾了一週,正好到了另一株樹後,而當才放槍的方位他沒有看到,敵人的蹤跡又不見了。
他處身的大樹後兩米處是個樹叢,他靈機一動,暗叫自己愚蠢,身子猛的鑽進樹叢中,然後緩緩向後移動,後面是更深的樹叢,他剛開始選擇的藏身目標是大樹,卻忽略了茂密的樹叢,敵人既然選擇樹叢當然是因為它的隱蔽性比樹木好上十倍,何況樹木是明的,樹叢卻是暗處的。
袁偉一蹲進幾米高的樹叢中小立刻隱沒了自己的身形,突然一發子彈射進他旁邊五六米處的位置,他砰然心動,又想到了一點,射擊樹叢中的敵人一定不能時擊他剛隱沒的位置,而是他周圍的位置,因為任何一個狙擊手都懂得不住變動位置的規則。但對手顯然算錯了,因為袁偉還不是一個狙擊手,他沒有任何的狙擊變位知識,因此他只蹲在才才隱沒的那一處位置。敵人顯然也忍耐不住了,突突突三發子彈在遠處的樹叢中彈跳起,三聲槍響一停止,袁偉就隱約看到一個日軍的身形出現在自己對面十幾米的種叢中,這個對手的射擊範程也只不過是十幾米的距離,看來不過是個初學狙擊的人。
袁偉將槍口對準了那個,隱沒在樹叢中的敵人,而那人正在辨別著他的方位,很顯然那人沒有發現自己,他心頭一喜,猛的發射了一槍,一聲慘叫,正中那人的頭部,袁偉大喜著從樹叢中跳了出來,突擊步槍對準那人的樹叢,他一接近樹叢就立刻閃到旁邊,槍口仍對準著那人的身體,撥開深深的叢草,只見一個年輕的日本男子躺在灌木草地上,額頭上出現一個。子彈孔,鮮紅的血從孔中流了出來,眼睛睜得大大的,只剩下眼白,很顯然他還沒有想到自己怎麼會死。
袁偉看著那人額頭上的子彈孔突然流出紅白相間的東西出來,那是腦漿,他登時有種想嘔吐的感覺,雖然在戰場上到處可以見到這樣的屍體,但是看到被自己親手殺死的人的屍體那是另一種異樣的感覺
袁偉正看著那日本人的屍體,突然手指尖又有了針扎的感覺,他猛的撲倒在樹叢內,身後剛才站的位置已發出啪的一聲槍響,很小的一聲槍響卻足以要人的性命,那個日本人的死屍就到在他腳下,手中的衝鋒槍就落在旁邊。
偉用腳緩緩將那把槍勾了過來,抓到手中,這時他雙手上都握有槍,心情穩定了下來,眼睛透過樹叢,敵人也在另一處樹叢中,他將衝鋒槍對準外面的樹叢,等待著敵人先移動。過了一會兒,十幾米處的一個樹叢動了一下,按照聲左擊右的原理,袁偉猛的朝那處樹叢三米外放了一槍,啊的一聲慘叫,又一個日軍中彈倒進樹叢。
袁偉見那日軍一翻倒在樹叢中,就飛快的從藏身處躍了出來,一手挺著從死日本人手中奪得的衝鋒槍,另一手豎起自己的安陽式突擊步槍,跑到那個樹叢前,剛想撥開草叢,突然一根槍管向上挺了起來,啪的一聲,一發子彈從袁偉左臉頰擦了過去,袁偉急忙往旁邊的樹叢中撲倒,一翻坐起身衝鋒槍就接連不斷的放了三聲,直射擊剛才的樹叢位置,但沒有任何回應,敵人似乎沒有動靜,才才的一瞬間就像沒發生一樣。
袁偉到在樹叢中良久也不見對手移動方位,心道:“難道那人已經跑了?剛才我明明打中了他,那一聲慘叫難道是裝的?敵人肯定沒死,不然也不會向我放那一冷槍”。他壯著膽子從樹叢中匍匐前進,身體緩緩舟前移動,猛的用槍撥開草叢,接著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