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但一旦被發覺,那將是你的致命傷害榭
“我知道,我搬到東京才不到十年,所以還帶著家鄉口音,無論誰問起來我都會這麼回答的。”羅成淡淡笑著說道,隨即有些奇怪:“鈴野先生,“鼠。這個代號真的有些奇怪。”
“我們都是一些老鼠,白天見不得光,只有晚上才敢出來活動的。”鈴野次郎說這話的時候,神色之間有些悲哀:“我做這一行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這麼多年以來,我都好像一隻老鼠一般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怕被貓抓到。”
隨即正色說道:“好吧,我已經接到了來自國內的命令,我當時還在奇怪,是什麼樣的任務,要動用到我,我以為在十年之內都不會有新的任務了一一,
羅成對這個叫“鈴野次郎”的人充滿了好奇,是什麼樣的特工人員,能認定在十年之內都不會有新的任務?似乎在這個鈴野次郎看來,要麼不動用自己,要動用自己的話,那就一定是一個驚天的巨大任務。
“我會協助你完成任務的。”鈴野次郎緩緩說道:“但是這一任務實在過於艱難,吳海軍工廠的秘密造船基地,是日本軍方最高階機密之中,甚至在日本高層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裡究竟在建造著什麼。國內就派你一個人來,似乎有些託大了”
羅成沉默了下,還是說道:“鈴野先生,我們這些人被內部稱之為超級特工,每一個人都是單獨行動,單獨完成任務。但是,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並不完成是這樣的。比如我的這一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