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4)

視乾隆那緊握的拳頭。

“皇兄,難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那位新月格格在他他拉府上的事?好歹,人家雁姬也是……”弘晝停下來,用摺扇掩了嘴。

乾隆雖然嘴上不說,但心中確實是對這些事想要知道的。畢竟,作為一個帝王,他必須給予一些人交代。於是乾隆強忍著噁心,開啟了弘晝送來的奏摺。摺子上的字跡雋秀而整潔,可在乾隆眼中,就變得刺眼無比,甚至,帶著些嘲諷。

諷刺著以怒達海一人之力闖入禁宮順利接走新月而皇上卻不聞不問,諷刺著他當初對怒達海做出的忠義雙全的稱讚是如何的虛假。

而那位所謂孝悌的新月格格,似乎也忘了她仍在宮中年幼的弟弟,忘了她死去的父母,安心享樂。這樣的女子,簡直萬死不惜。

乾隆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吶,原本還想著,端王一家拼死鎮守荊州,值得讚揚,便封新月為和碩格格,封克善為貝子。可沒想到的是,這荊州之亂根本是人家自己惹下的禍患,朝廷還不得不派兵去援助。好吧,這也就算了,可這位動不動就哭,和一個已婚男性曖昧不已的新月格格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還嫌這偌大的京城裡流言不夠多嗎?

生日,不過就是個生日而已!連皇帝的生日也不見得有這樣的排場啊!

先是克善,老早就聽說姐姐過生日,向師傅請了假買了禮物去了他他拉將軍府上。作為一個沒有任何職位的貝子,克善的手中的銀子少得可憐,但是一想起是誰將他從一片血海中救出,一想起這世上只有他與自己相依為命,克善便覺得心中一片溫暖。家人,永遠是最親厚的存在。

他在玉石店內給新月選了一條月牙形狀的玉石項鍊,那一抹盈盈的彎月,就像是新月一般,純淨而明亮。克善幾乎是花光了這幾個月來在宮中的所有積蓄,才買來了這樣珍貴的禮物,他在想象著,想象著姐姐收到禮物時候欣喜的模樣。那彎彎的眉眼,定然是如同這一枚新月一般美麗動人。

珞琳和冀遠也不甘示弱,早在很久,便開始籌備著,想要給新月一個最完美的生日。怒達海在一旁看著,彷彿是看到了很久以後嬌妻美妾依偎身旁,兒女繞膝的場景。他想,珞琳與冀遠這樣簡單便接受了孤苦無依的新月,定然是滿懷善意與愛的。不愧是他的兒女,果然有大家風範。只是除了……雁姬。

結髮二十年,未曾納妾,並不是她不願,而是自己從未找到心愛的感覺。可如今,月芽兒的到來,就如同一個久旱逢甘露一般,戀愛的滋味是那樣的美好,以至於他捨不得放手。

雁姬對於新月的刁蠻,他親眼見過多次。內心由憤怒到失望,最終便成了飛灰。二十載的相伴,他感激與她的關懷與體貼,卻也最終明白,於她,他心底更多的,是感激與責任,而不是愛情。

愛情,只有在面對月芽兒的時候,才開始滋潤他的心靈。猶記得那晚正好有著一抹朦朧的新月,月芽兒撲到他懷中,喃喃的對著自己說著她對他的感受。天哪,她說他是她的天神。那樣偉岸,那樣英勇。她哭泣,哭泣著她的苦楚,她的不甘。

自那日起,他發現,他的一顆心全都只為了月芽兒而跳動,因為她瘦了而感到難過,因為她哭了而感到揪心。這樣的感情,他不甘於湮滅!這是他生命中最美的一朵花朵,他用了整整二十年來等待,他不願意她就此枯萎。他願意給她最美好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於是,整個他他拉將軍府聲勢浩大的慶祝著新月的生日,怒達海似乎已經忘卻了,他究竟是如何將新月帶出皇宮的。也似乎忘記了,他閉門思過的時間,還未過去。

克善到達他他拉府上的時候,新月正穿著一身紅衣,那樣嬌豔美麗。她的目光,緊緊的凝視著怒達海,偶爾碰觸到雁姬的目光,便滿目含淚的躲過。

她在不甘,她在自卑。同樣是一身紅衣。可雁姬身上穿著的,是代表福晉的正紅,代表她是整個他他拉府上最名正言順的女人。即便是自己穿成這樣,也不能將她的光彩掩飾掉一分一毫。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怒達海,怒達海,為什麼我們相遇得如此晚,以至於我要錯過你最好的年華。我甚至不能想象你當年鮮衣怒馬時候的模樣。我嫉妒她完整的擁有過你最好的時光。你們彼此依偎,你們親暱而溫馨。可是我呢?像是小丑一般,傻傻等著,怨著,纏著。

想著想著,眼淚便不自覺的開始掉落。一旁的珞琳見了,忙扯過她的衣袖。“怎麼了?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怎麼哭成這樣了。莫不是太感動了。”

新月見此,忙接過珞琳手中的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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