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有過變革,從一路屠殺變得開科舉、訪遺賢,這使得清廷漸漸立穩了腳跟。可以說,順治之後,國策基本沒有大變動。康熙朝最大的動盪也就是打了幾場仗,雖然是在本國土地上的戰爭,但是可劃入“外患”。
至如內憂,頂多就是有災害了,去賑賑,黃河氾濫了,修修堤壩,朱三太子鬧騰了,抓起來砍掉。都是挺重大的煩心事,卻只是“暫時”,眼下討論的這一件事情其影響是要波及後代的。
乾的時候一頭興地扎進去,時間過去半年了,才發現問題一籮筐,件件惹人煩。事情的發展就沒有一件是按照劇本兒走的,這不,問題就來了。
與所有比較負責任的改革者一樣,朝廷在變革之前也是需要經過反覆論證,再試點,然後全面鋪開的。眼下沒有經濟學專家智囊團,他們就自己來論證。由於執行人員還未到位,所以目前的論證還沒有擴大範圍,僅限於屋裡的幾個人知情。就這幾個人,已經能夠看出改革的阻力了。
胤礽是個堅定的改革派,國家名義上是他的,他得把日子過下去。他先問雍王:“括隱的事情辦得怎麼事了?”
雍王是他兄弟,一家人,除了“奪嫡”,在旁的事情上基本上與他保持一致,又是直接負責人,所以比胤礽還急:“才得三分之一。下令的時候已是秋冬之季,底下人忙著收今年的租賦。小民在交稅的時候,如何肯上報多餘的田產人丁?”言下之意頗為憤憤,“今春臣弟就盯著這件事情,看他們要如何弄鬼!”
胤礽聽得也是大悔,忘了這一件事情。李光地給想的藉口只在動亂地區適用,其餘如江浙一帶,誰會在要交稅的時候說“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