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深的,配紫檀的顏色就不好看,換成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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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收拾好了,淑嘉也得承認,收拾得挺不錯。還沒誇兩句呢,人家直奔後花園兒了。
淑嘉很鬱悶,這十月末的天兒,枯枝殘葉結了冰的池水,有什麼好看的?胤礽是去指揮修理的:“這一處,匠氣太濃,石頭移走,扔那裡去!那邊兒的橋,欄杆底下再加一道,阿哥們都還小,別漏進去了……”
如是數日。
淑嘉很是崩潰,這完全不是胤礽的風格好不好?
直到胤礽指揮完了,淑嘉才問:“你這樣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啊?啊!看著舒坦!”小聲嘀咕,“在外頭憋著也就罷了,家裡必得舒服了才成。”
真相是:太子爺的許多設想,在朝上都不好說出來,他是二把手!只好在他當一把手的地方肆意妄為來了。 淑嘉目瞪口呆之餘,也產生了無限同情,二把手,不好當。尤其是胤礽還是個處在年輕好新奇年紀的二把手,他有無限的創意,他的政務能力讓他能作出合理的規劃,但是囿於其身份,他只能憋著!
伸手摩挲著他的光頭:“誰憋屈你了?在自己家裡,說出來罷,沒外人兒,說出來了,心裡也舒坦了。我不會說,總是會聽的。我幫你記著,什麼時候想做了,我背給你聽。”
胤礽開始嘀咕:“戶部庫裡的銀子開始不夠使了,這些年旗下人丁繁衍,成丁領錢糧又是一大筆。逼得沒法子,只好令些無關緊要的人出籍為民。我想著,咱們不是有奴才做西洋玩器的買賣麼?據說,走的時候過江浙,收些綢緞茶葉瓷器,到了廣州,一轉手,幾倍的利,一個來回,是做兩筆買賣……要是……本就開了四處海關,已見其利,怎麼就不能再多開呢?”
淑嘉心裡激動得要死,這年頭不怕你開放啊:“是好主意啊!”[2]
讚許的眼神,激動的感情是明擺著的,胤礽抱著老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