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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說實話是要被打擊報復的。
淑怡又笑個不住:“也就是她了,換個人撓撓試試!”笑了一陣兒,抱過外甥女兒來逗弄,“咱們格格多乖呀,怎麼會撓人啊?”
淑嘉把兒子摟過來好一陣揉搓,對淑怡道:“她還真是撓,我險些背了黑鍋。”
淑怡手上一頓,連忙把外甥女兒給了保姆:“葡萄架?”
淑嘉一手戳到她的額頭上:“你就貧吧,你道是什麼好事兒麼?”
淑怡握住姐姐的手指:“好姐姐,饒了好吧。說真格的,四妹妹添妝那天,你回不回去看看?”
“不但我去,你也得去啊。這哪是咱們嫁妹妹呢?這是娶弟媳婦兒呢。”
淑怡會意:“虧得這日子不太寸,正日子在九月,我已經坐完月子了。”
淑嘉又與淑怡說了一會兒話,淑怡仔細回憶了一下,世家貴女加強補習已經不是新聞了,幾處婚嫁的情況也說了:“大概齊也就是這些了,姐姐知道的,我眼□子不太方便,不好多走動。”
淑嘉道:“我是方便了,也不好走動呢,咱們是半斤對八兩。”
兩人又說笑一陣兒,淑嘉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便放淑怡回去:“路上仔細些。”
送走淑怡,又問了弘早的功課,放任他與妹妹在炕上玩,淑嘉扶額思考:怎麼給弘晰處配人?
娶了媳婦,弘晰那裡的人手就要有變動了。格根塔娜必有陪嫁的,宮女是不用添了,可太監需要再添兩個,不然不夠用的。這個事兒,還得跟內務府打招呼去,至於可不可靠……這倒不用很擔心了。
站起身來,淑嘉挺直了身子,腦袋微微後仰,抻了抻筋。唯一讓她不爽的是:兒媳婦進門兒了,她快要長輩份兒了,被催得老了,這是讓女人最不爽的幾件事情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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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胤礽指著妻子笑得喘不過氣來。
時值三月,聖駕回來當天下午。
禮部這一回動作很快地把皇孫夫婦的制服與婚儀給擬了出來,已經發到內務府去做了。胤礽與淑嘉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淑嘉不免感嘆:“今春新做的那件坎肩兒穿不得了,真可惜!”
這副捨不得又不得不捨的樣子讓胤礽忍不住發笑:“你還是你,這樣,你穿豔色的衣服,給媳婦兒一件更豔的,這樣就不顯了。”
“呵呵……”
淑嘉一低頭,她那個牙還沒長齊的小閨女正坐在炕上,用她那還伸不筆直的小肉胳膊小胖手,伸出一根指頭,指著親媽在那裡嘲笑,肩頭一聳一聳的樣子像極了孩子爹。
胤礽一把撈起女兒:“我的好閨女哎~真像你阿瑪……”
“……你話還不會說,笑倒是笑得燦爛啊!”淑嘉剜了胤礽一眼,開始訓女兒。
小小嬰兒什麼都聽不懂呢還,背靠父親,一點也沒有懺悔的意思。
胤礽帶著笑音:“你跟她置什麼氣啊?”兒子要結婚了,他也有一點歲月不饒人的感慨來的,不過一看這粉嫩嫩的小嬰兒是自己的親閨女,又覺得自己還年輕得很。
“小白眼兒狼,生她這麼辛苦,她還笑我。”
胤礽摟著女兒,一通親:“咱們以後一定是個孝順的好姑娘,是不是啊?”
小女嬰被他弄得很癢,笑著四肢亂動。
“你看是吧?”胤礽得意地獻寶,“說起來,這一個月來京裡有什麼新聞麼?”
淑嘉想了想:“有一件,不知道算不算上是了,還是裕王福晉來說給我聽的。”
“哦?”
“坊間傳得很兇,是隆科多寵妾滅妻那點子事兒。”
胤礽眼神一冷:“原來是這個。”小孩子很敏感,烏雲珠仰頭看著她爹,胤礽小心地把她放到一邊。
“怎麼?”這眼神兒不太對。
“你哪裡想得到,這裡頭可都是‘國家棟梁’在作事兒呢。”
“?”
胤礽想了想,還是跟妻子透了點兒風聲:“這事兒與咱們兒子選妃還有關係呢,近來不管聽到什麼佟家又或是果毅公家裡的事情,你都不要生氣,只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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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德發現,他手下非戰鬥性減員的數目一直在上升。身為主管領導,這種事情不管是不行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