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信,吾以是懺悔。為二千年來翻案,吾所不惜;與四萬萬人挑戰,吾所不懼。吾以是報孔子之恩我,吾以是報群教主之恩我,吾以是報我國民之恩我”。
為此,梁啟超專門給老師康有為寫信,反覆陳說自己反對保教的理由,甚至批評老師在海外籌款建築孔廟、祭孔祀天活動對本黨並無益處,“徒為虛文浪費金錢而已”,還批評花二十萬捐資在新加坡建一孔廟實在可惜,不如興辦學校和其他公益事業。讀史觀今,現在許多地方不是依然校舍破舊、各項公益事業落後,但政府卻一直在花巨資造神建廟麼?近日,更有政府要花三百億元在孔孟家鄉建“文化標誌城”!我們是應讚歎梁氏的高瞻遠矚、百年前的批評竟然具有“當代性”,還是應為此種傳統的特別深厚而遺憾?
《保教非所以尊孔論》不啻是梁啟超的“謝本師”,文章一出,康、梁雖然私誼仍在,但學術、思想已明確分為兩途。對梁氏來說,愛老師,但更要愛真理;愛孔子,但更要反對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