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大氅,開門詢問宿衛,何人求見。
“什麼?他要見我?我這就去!”
竟然是那個被自己軟禁的神秘人求見!
劉芒趕緊讓襲人給自己更衣,腦子飛快轉動,思索著此人要見自己的目的。
這人突然求見,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此人的確有本事,但神神秘秘,連真實姓名都不願透露。被“軟禁”在涿鹿,既不表達不滿,也沒有歸順的意思,突然求見,是想讓自己放他走,還是有投靠之意?亦或者還有其它事情?
“等等。”劉芒突然抬起手,止住要給自己披上大氅的襲人。
和這個人打交道,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要把主動權抓在自己手裡。
不去見他,讓他來見我!讓他清楚誰是客,誰是主!
吩咐宿衛,就說自己小染風寒,不便出門,帶那人來這裡相見。
讓襲人給自己找來家居便服,拿了些書簡,散放在臥榻旁,又把剛剛梳理利索的頭髮抓了抓。
襲人看著少主古怪的舉動,甚是不解,但在她眼裡,古怪的少主,讓她更有親近感。
“襲兒,一會有人要來,你什麼都不要說。”雖然知道襲人很聽話,劉芒還是叮囑一番。
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那人隨著宿衛來到門前。“深夜打擾,恕罪恕罪。”
“請。”
襲人過去開啟房門,那人走進屋子,深深一揖。
劉芒半臥在榻上,裝出病怏怏的樣子,很敷衍地還了禮。“坐吧。”
“連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