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都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愛不愛這個男人,但是卻萬分樂意地留在他的身邊,看他時而陰沉時而又衝動的變化,聽他時而深沉時而又天真的說話。牽著他的手,絞著他的衣角,嘴角一抿一笑間,或許便是幸福的蹤跡。
“這我倒是可以理解他呢。”溫婉說著,忽然想到什麼,用一根手指戳著他的胸膛說道。“吶,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在你的心裡,是不是我最重要?”
“呃。”蘇政雅想了想,回答說道。“跟你一樣。”
溫婉便不明白了:“跟我一樣是什麼意思?”
蘇政雅哼哼著說道:“你覺得我最重要的話,我也就覺得你最重要。”
“跟你說正事呢,你不想知道司馬為什麼要讓你以為他殺了我麼?”
蘇政雅想了想,說道:“這跟是不是最重要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溫婉說道。“他殺了你最重要的人,你都沒有殺他,今後他再有什麼犯上的事情,你自然也不會治他的罪。”
“犯上?”蘇政雅遲疑了半晌,說道。“你是說,他想做皇帝?”
溫婉點點頭:“他所做的事情,從來都不是為了司馬家,而只是為了他自己。”
“那不是正好,反正我也不想做這個皇帝。”蘇政雅如釋重負,拉著溫婉的手說道。“讓尚書令擬個旨,我退位讓賢不就好了。然後我們離開京城邊關,找皇表哥他們,怎麼樣?”
溫婉搖頭說道:“他若是想得這麼簡單的話,早就逼你讓位了,用得著轉這麼大一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