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也會被沒收的,現在能在這裡清閒一天就算一天吧。
出去玩一白天,回到家裡張學義抱著一瓶子洋酒就暈暈乎乎的,彷彿看到一個人走來,他看走來的那人身穿北洋上將軍服,面身是血,拿軍刀當著柺杖向前走著,後邊跟著一群陰兵,忽然見這個穿軍服的人拿起菸袋就照他腦袋打,“死小子讓你不給我報仇,我都死了兩年了還不給我報仇。”
第七節去上學
張學義坐在點著電燈的客廳裡,忽然看到渾身是血的乾爹,頓時被嚇醒了,手裡的酒瓶子也摔在地上摔碎,瓶子裡還剩著幾口酒,都一起灑在地板上。
醒來以後,聞聲而來的僕人人都進來,大家各拿傢伙事開始打掃地板,碎瓶子被掃進簸箕裡,地上的酒被拖布擦乾淨,但是空氣中還瀰漫著洋酒的香味兒。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空空的客廳,此時正式八月,天氣也熱,他一下睡不著,算著日子,三零年都幹了些啥,六月都在馬上過的,征戰中原戰場,七月都在路上,走走停停,本來河南到南京的路不遠,但一路不是趕路過去的,是玩過去的,八月也基本荒廢了,整天大吃大喝帶老婆玩,軍校也沒去上,老婆也一樣。
他們幾個人走了一個月了,不知道到沒到家裡,如果路上坐火車坐汽車,騎快馬,一個月還是能去陝西的,也不知道他們接上自己的老孃沒,估計路上要耽誤些時間,應該在十月的時候他們能把老孃接來,老孃身體好,可以路上騎馬趕路,張順也不知道接不接老婆,反正南京氣候好,還不如把他的三個老婆都接來,這裡有的是房子,宅院大了可以住好多人,但現在僕人實在太多,要換下去幾個,那些老的都不要,只要年輕的女的,照顧老孃、還有自己和張順的老婆,還是用女孩比較好,做個啥活兒也方便。
想想自己這一年都幹了點啥?九月了,該去上學,進去看看講啥呢,要教打仗那自己要學學,順便了解一下日本軍隊的編制和裝備,以後要跟他們打,不瞭解他們怎麼可以?
張學義站起來,走回到自己的臥室,老婆正在那沒事翻書看,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兒,就說:“又喝酒,今天不許碰我,我可不想聞酒味兒。”
“好,知道了,老婆,明天咱們開始忙正事吧,這一個月玩的錢也沒少花出去,趕快上學去,早點有個工作幹,總出去玩也不是正事。”張學義躺在床上說完就又睡了。
翠兒也早早的睡了。
次日,兩人坐上黃包車就去上學,翠兒去電訊學習班學習使用電臺,張學義去了軍官學習班,兩人總算是忙了些正經事,這樣章韓的一群特務也就閒了,因為他們夫妻兩人都長時間在學校裡接受教育,學校裡也有內線監視他們,派到他家的大幫人也可以撤回來派到其他地方。
上了一天學的張學義抱著一些書本回到家裡,家裡的幾個用人就抱怨伙食不好,想離開這裡另謀生計,他一看這局面心裡高興,知道這些特務要滾蛋,慶祝還來不及呢,就批准了幾個人滾蛋,但他臉上掛著一臉不悅。
“你們的生活費都是政府出的,我手裡沒小錢賞你們,想走就走吧,你們幾個可以走了,其他的都留下,茶房伙房不能沒人,管家、門房、園丁我都不要,都走都走,還有你們幾個歲數都太大,腿腳不利索,自己找地方吃飯吧。”張學義開除人有個規矩,男的不要,不管歲數大小,女的歲數稍微大的就不要,廚房裡只留個二十多歲少婦做飯,還留了幾個年紀比較小的女孩照顧老婆,茶房裡也留的是丫鬟,至於那些婆子老媽都哄走。
第八節聽說要換裝
這下家裡清淨了,留的都是年輕的十四五歲的小丫頭,都是南京人杭州人蘇州人,各個長的水靈,看著心情也舒暢,留的最大歲數的女的也都不到三十歲,張學義心想,為了我能安全的去江西,你們幾個受點委屈吧,我要演戲就全看你們的。
家人用的人少,院子裡自然安靜,晚上張學義陪老婆翠兒坐在後花園的小涼亭裡喝茶吃水果,閒聊著學校的一些事情。
“電訊學習班全是女的,沒男的,他們去上課的時候都穿軍裝,我穿身洋裝可把她們羨慕壞了,下課的時間和長,我們在一起聊的可高興呢,大家還說要週日一起出去玩,她們大多都沒結婚,可比我自由。”翠兒不想把他丟家裡,他週日也休息,自己要和同學玩,他怎麼辦?現在家裡就他一個男的,他把一些男僕全辭退了,留的都是些小丫頭還有兩個少婦,自己懷疑老公居心不良,難道是自己冷落他了?
“同學們玩你就去呀,多帶幾個錢,咱雖然不是大戶人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