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是非要活著那都五十多了他才多大,張學義自我介紹,“我叫張學義,這是我老叔張忠,我們都是來投奔馮司令抗日的。”
“是麼,那歡迎那,我是副班長,我叫列臣。”副班長伸出手來跟張學義握手。倆手碰一起副班長一使勁就把張學義抓住了,使了最大的力氣捏他的手,這就是試力氣呢,看你身體如何。要是不鍛鍊的人身體發需根本捏不過他,張學義從小可是學文也練武,俯臥撐每事做幾百個都行,他單手可以拿步槍衝鋒槍開火,沒點力氣能行了,倆人這一捏手就開始較上力了,張學義一碰那隻長滿老繭的手就知道要小心,握手在綠林裡可是很重要的,他也使足力氣握著副班長的手,倆人一使勁胳膊都粗了好幾圈就卯上了,看看誰最後把對方捏的臉變了色兒,可倆人力氣一捏班長五飛就看出來了,他笑呵呵的走過來,“第一回見不用客氣,他一伸手拉了一下列臣,捏了一下張學義的胳膊就把他們倆分開了,張學義不想鬆手但是這小子玩了一招鷹爪力掐的自己難受他就放手了。
“我們這個班沒什麼當兵的出身,都是綠林中人,身逢國難之際馮將軍收留,我等一心都是為國出力,兄弟的名字怎麼像老帥(東北地區說老帥就指張作霖)家人的?”班長問了很關鍵的問題。
“只是巧合而已,兩位班長名字也像老帥身邊人那?”張學義反問。
“自古做鬍子做到老帥那幫人那樣不容易,我非常崇拜他們,所以起個跟他們相似的名字。”五飛請新兵坐下給倒上茶水慢慢談。
原來是這樣張學義一想遇到老帥的崇拜者了,看來這些人也想由綠林進入官道,可是這條路不好走那,國難當頭入官軍難,興###天打一仗這些人就報銷了,要麼就是等打敗鬼子把這些人踢出隊伍,綠林人做官難做人更難,不搶男霸女殺人放火沒人相信,天天行狹義道混到死也熬不出白眉大俠名氣或許就被打死了,所以十個綠林九個賊,只剩一個專吃賊,專吃賊的當然不欺負百姓,就這類人值得交往,其他的在張學義眼中如糞土一般,不管怎麼說不摸底的人一起共事先別露出自己的觀點,遇事在說吧。
早晨七點起床號響了,偵騎連的兵陸續起床集合,張學義第一次過如此正規的軍人生活,起來以後洗完臉以後步兵出操跑步,騎兵開始餵馬整理裝備等一會就吃早飯,因為這個班是尖刀班,各個都不是軍人出身所以算是特招的特殊班,所以一切顯得跟正規軍不一樣。
一大早當兵的提著燒開水的壺給大茶壺裡倒滿了水,隨後茶香飄滿了房間,因為生活習慣不同這些人基本早晨不吃早點,部隊的早點也就是雜合面粥大咸菜疙瘩,沒啥好吃的,這些綠林人什麼好的沒吃過,會吃你這東西?
班長起來出去也帶幾個願意操練的跑了幾圈回來就喝濃茶,張學義和張忠跑到部隊食堂一看吃的不怎麼地那,倆人一合計乾脆算了吧我們出去自己弄點吃的來,算了算班裡的人頭就奔街頭的小吃店去了。
張學義走到一家火燒店門口,看了看有驢肉火燒,心想我好久沒好好吃早點了,就吃這個吧,又看看還有夾牛肉的、夾烤羊肉的還有豬頭肉的,“老闆一樣給我來六個,挑個兒大的拿。”說完把幾個大洋丟在老闆面前,老闆做了這麼多年生意沒見過這麼大的買家,高興的急忙拿火燒給包到油紙裡拿繩子一捆提到他面前。
張學義一看街對面還有點心鋪子,他進去扔下三塊錢提了一大盒子點心出來,一看還有羊雜碎店心說話這個不好拿,先不買了他路上又買了點炸果子、麻花、陝西人做的肉夾饃,他跟張忠手裡提滿東西回到宿舍。
這會班裡的四個人有的練習武術,班長和副班長拿飛鏢和飛刀正練呢,張學義一進屋子就大聲喊:“開飯了,今天我請客,吃飯了。”他把油紙一開啟各種香味兒一下飄出來了,五飛和列臣都圍過來看了看,“小子,你可真有錢,第一天開飯就給兄弟們吃這麼好。”
“誰知道多會打仗,好吃好喝攢足力氣殺鬼子,我都跟鬼子幹了幾回了,他們沒啥可怕,遇到一般的軍隊他們是梗梗,遇到我們他就是個豆芽菜,我現在先不吹,等遇到事就知道了,先吃飯。”
正大家圍坐在一起吃早點吃的香呢,作戰參謀進來了,“馮司令長官命令,偵騎連一班半小時後出發去雙城一帶偵察敵情。”
“報告,高參,我們偵察到情報怎麼發回來呢?”張學義站起來問。
“騎馬回來報告。”參謀以為什麼難問題呢有點不大願意回答幼稚的問題。
“報告,我有一部電臺,希望能發給我一個翻譯電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