鑣,他的方針是悄悄幹,做一點算一點,而且每幹一點都要取得上級的支援,因為他確有一把最好的“保護傘”,這就是萬里。1978年的這個時候,他領導的鳳陽縣委已經連續開了三次全體委員會議。並且決定在“三級所有”之下再來一個第四級,也就是把每個生產隊分成若干小組,以組為基本的生產組織。他報告他的上級,那些官員中間立即引起了分裂。人家說他搞了一個“四級所有”,此風若不剎住,勢必導致人民公社的解體。他什麼也不說,轉身去找省委書記萬里,他心裡一定知道萬里會說什麼。他果然如願以償。萬里說:“四級核算有什麼了不起,增產了,五級也行。”然後他就在縣裡理直氣壯起來,到處說:“四級有什麼了不起?增產了,五級也行。”
果如反對者所料,陳庭元搞他的“四級”的時候,就有人在打“五級”的主意了,而且竟然是在一個有著十萬社員和十五萬畝土地的範圍裡,明目張膽地幹起來。這在當時真是一件聳人聽聞的事。它發生在安徽省肥西縣的山南區。1978年秋,川南大旱,秋糧無法下種。這時候,城裡人在辯論真理,但農民的真理就是如何把糧食種下去。結果“包產到戶”便一發而不可收。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