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黑虎掏心”,砸向秦笛胸腹要害。
秦笛微微一笑,胸腹一縮,擒拿手勢不變,攻向荊棘雁的手肘。秦笛最擅長的就是擒拿與錯骨,只要模到對手關節,一個寸勁發出去,不是讓對方脫臼,就是讓對方骨折,他攻向荊棘雁手肘的目地就是卸掉對方的骨頭。
先前在蔣府窩了一肚子火,比試起來秦笛胸火一冒,也就忘了韓媽的告誡,出手競是半點不留情面。
誰知荊棘雁不但不怕,反倒一臉興奮,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荊棘雁已經試出秦笛手下很硬朗,許久沒有碰到過這麼強勁地對手,荊棘雁血液中流淌的戰鬥因子,在這一刻全都沸騰起來,叫囂著讓她給秦笛好看。
“喝……呀……”荊棘雁大吼一聲,手肘不退反進,利用腰腹部力量,猛然撞向秦笛,這一招若是打實,秦笛不但拿不住荊棘雁,反倒要傷在她手裡。
坐在一旁看戲的母女兩人,被荊棘雁這聲大吼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知道是荊棘雁開始興奮起來,一下又一下地奮力猛攻向秦笛。
“荊姨加油!荊姨加油!打死那個混蛋!打死那個混蛋!”蔣文靜看得熱血沸騰,奮力的幫荊棘雁加油助威,只是她突然表現出對秦笛的強烈敵意,倒是讓人有些莫明其妙。
“文靜,你說什麼呢!”蔣方秋雲呵斥了蔣文靜一句,見秦笛似乎沒有注意,這才低聲問道:“你為什麼要說秦先生是混蛋?”
蔣文靜嬌哼了一聲道:“他當然是混蛋!長得其貌不揚,穿的土裡土氣,居然還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了就讓人覺得討厭!”
蔣方秋雲聞言不禁莞爾,女兒到底還是個小女孩,雖然已經十九歲,可一直生病在家,很少和外人接觸的她,心智怕是和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沒什麼兩樣,喜歡一個人和恨上一個人都來的毫無理由,偏偏又是那麼強烈直接!
讓過荊棘雁順勢打出的一輪肘擊,秦笛也收起了輕視之心,荊棘雁並不是他想象中毫無實力,偏偏又喜歡惹是生非的花瓶,而是手底下真正有料地高手。說來也是,若是荊棘雁是廢柴一根,自然也不可能混入保衛中央領導的廷衛營。
一旦正視起來,秦笛出手更不留情,腳下動的飛快,欺身繞到荊棘雁左側,抬手搭向她的肩膀。
荊棘雁一輪肘擊不果,心中更是戰意高昂,就待使出絕招,誰知秦笛一個轉身就繞到了她左側,攻向她的肩膀。
暗自估摸了一下,荊棘雁知道以自己的速度,肯定躲不掉秦笛這一招,索性她肩部一抖,不退反進,撞向秦笛懷裡,右腿膝蓋更是猛力前撞,目標竟是秦笛下陰。荊棘雁原意只是解圍,並沒有當真要廢掉秦笛的意思,但比試中使出這般歹毒地招式,比試的意味已經變了。
秦笛一見之下,心中自然更是不爽,甩了一下手腕,化抓為推,輕輕扶住荊棘雁撞過來的肩膀,腳上更是變作弓子步,以大腿承受了荊棘雁這一招猛擊,毫無疑問荊棘雁這招原本的虛招在遭遇抵抗之後,不由自主的變成了實招,死死撞在秦笛大腿上,讓他痛得眉頭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蔣文靜先前還在不滿兩人動作太快,自己一直看不太清楚,誰知兩人一慢下來就看到秦笛捱打,當下高興的跟什麼似的,跳起來鼓掌道:“好啊!好啊!荊姨打中了!荊姨萬歲!”
秦笛強忍住大腿的劇痛,忍住不去瞪蔣文靜,心頭已經把這壞丫頭罵了一千遍,他左手一抄,撈起荊棘雁的小腿,扯著她就是一通後退,這一退之下,荊棘雁立足不穩,情不自禁的劈了一個一字馬,跌到地上。
乘此機會,秦笛繞到荊棘雁背後,撈起她的雙臂就勢一剪,膝蓋更是頂住荊棘雁的大腿,徹底杜絕她反抗的機會。
突如其來的變故,立刻讓蔣文靜傻了眼,前一刻她還在為荊棘雁歡呼雀躍,下一刻卻不得不接受荊棘雁被秦笛制住的事實,變故發生的太過,她臉上的笑容甚至還來不及褪去,反應過來之後,她第一句話就是:“騙人!怎麼可能這樣?一定是那壞蛋使詐!一定是!”
受了對方一擊才抓住對方,預先準備的輔助藥物全都沒用上,秦笛心裡本就窩了一肚子火,現在又聽蔣文靜在一旁呱嘈,心裡別提多煩悶了,當時想都不想,就是一聲大喝:“吵什麼吵?小屁孩,一邊待著去!”
秦笛一句話罵呆了三個人,被他壓在身下的荊棘雁更是徹底放棄了掙扎,扭過頭來,眼神古怪地望著秦笛。
蔣方秋雲一時也是楞住,隨即臉色大變,她不由下意識的左右看了一下,演武廳除了他們四個,並沒有旁人,確認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