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後一靠,頭倚著椅子背,長長地出了口氣後說:“我曾經設想過無數次我們分手的方式,但卻沒有想到會是在這個小包房裡,真是有意思啊!”說完後,他“嘿嘿嘿”地笑了。雖然他想顯得很隨便,但讓人聽起來卻有些糝人。
李鐵微微一笑說:“那說明你對我的瞭解程度還不夠。”
“正說明我對你瞭解的還不夠,所以直到今天才覺察到你要炒我的魷魚。”
“你知道在江湖上混得人,最恨得是什麼人嗎?”
“兄弟願聽賜教。”
“江湖上最恨的有兩種人,一種是端著別人的碗吃完肉,翻碗底又罵孃的人,一種是過河拆橋背叛朋友的人。”李鐵說完後端起酒杯一口喝乾了後,又給自己倒滿,他一連喝了三杯才放下酒杯。
看著李鐵連著喝完三杯酒後,陳仁威直瞪瞪地看著李鐵問:“那我想聽一聽我是屬於哪一種人呢?”
“……”李鐵看著陳仁威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拿起桌上的酒杯把玩著,然後笑了笑說:“你是個聰明人,屬於哪種人,你比我清楚,如果你連這點自知自明都沒有,那誰怎麼評價你都不準確。”說到這裡,李鐵站起身對陳仁威說:“人世間沒有不散的宴席,你我相識了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