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門後閃了閃,臉也通紅了。昨天晚上,他把任伊娜作為自娛的物件,美美地快活了一下,他的這個‘愛好’保持了多年,但從來也沒有昨晚那麼快活。他彷彿墜入一種神迷魂蕩的境地,從來沒有過的享受從來沒有過的歡暢。所以,見了任伊娜後,他的心跳加快,而且感到很羞赧,覺得自己褻瀆了眼前這個冰清玉潔的女人。
“怎麼,不歡迎我來嗎?”任伊娜滿面春風地問。
“不…不…不是,任…任小姐,歡迎,歡迎。”季龍語無倫次地說著,閃了閃身把任伊娜讓進了門。
任伊娜裝著沒有看見季龍的穿著三角褲頭,進了門後,一直走到窗子前,背對著季龍說:“快穿上衣服吧,別傷風了。”
季龍很感激任伊娜的用心,她是怕他難堪,所以給他個穿衣服的機會,他忙幾步躥到床上,三把兩把地把衣服套在了身上,又手忙腳亂地疊被子,卻怎麼也疊不到一起。
“別疊了,這裡都有服務員來打掃,不用客人乾的。”任伊娜這時已轉過了身,坐在了椅子上對他說。
季龍停了手後,對任伊娜說:“那你就先坐一會兒,我去洗漱一下。”
“季龍先生,您試試這個好用不。”任伊娜走到他的面前,遞給他一把電動的剃鬚刀。
季龍接過剃鬚刀,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任伊娜。他不明白任伊娜為什麼要送他剃鬚刀呢?
“這個電動的刮鬍子比刀片好,不會刮破臉。”任伊娜知道季龍心裡在狐疑。
季龍不由地摸摸臉頰上昨天刮爛的地方,心裡很感動。任伊娜一定是看到他臉上刮爛的刀口後,才專門送給他這個剃鬚刀的。他忙說:“這怎麼能行呢?我給你錢。”說著,他就走到放外衣的床頭,要掏錢,卻被任伊娜給拉住了手。
“季先生是不是看不起我呀?這麼點東西還要給錢,您這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嗎?拿上吧,能給您的生活盡點力,對我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您不會不給我面子吧?”任伊娜說這話時還拉著他的手,那手上彷彿是傳著情,更多的則是溫柔。
季龍被任伊娜握著後有些手足無措,但他卻不忍放開。正在這時,陳仁威走了進來,看見他們拉著手,就調侃地說:“哎喲,這麼親熱,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我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呢?”說著他裝著轉身要走。
季龍忙鬆開任伊娜的手,連聲說:“陳總,陳總,你別走,你別走。”
任伊娜也說:“喲,陳總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少見多怪!”她很不高興地說完後,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從包裡掏出香菸點上,旁若無人地抽了起來。
陳仁威其實也不想走,只不過是有意如此而已。聽到他們說了,就轉過身說:“任小姐倒比我來得早啊!”
“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嘛!”任伊娜知道陳仁威心裡不舒服,但她並不想在沒有實現目標之前與他的關係搞僵,而且在接待季龍時,有陳仁威花錢不是省了她許多事嗎?
“你們先坐,我去洗洗。”季龍被陳仁威剛才的話一說,覺得很尷尬,忙藉口走進了衛生間。
“任小姐怎麼也不說一聲,就自己跑來了呢?”陳仁威點上一根菸,坐到任伊娜旁邊的椅子上問。
“我什麼時候來的還要向你請示嗎?”任伊娜把香菸摁滅在菸缸裡說。
“請示就不必了,只是任小姐如果打個電話告訴我,我就不會專門開車繞到你家去了。”
“我可勞不起陳總的大駕,現在的交通那麼方便,坐公交車不是挺便當的嗎!”
“任小姐倒是便當了,我可在你的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
“你乾脆說你在我的門口等了一晚上算啦,誰又看得見呢?人嘴兩片皮,裡外都可以反。”
“你不相信,我真的在你的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不信?我都知道你們樓下今天擺的是什麼點心攤。”
“什麼點心攤?”任伊娜的嘴一撇問。
“擺了個賣大餅的,還來了個賣豆花的,是個年輕人,對不對?”陳仁威見任伊娜不相信,急吼吼地說。
任伊娜奇怪了,說他沒有去可說的卻挺準,賣大餅的攤子每天都來,但那個賣豆花的年輕人卻從來也沒見過,她還在他的攤上吃了一碗豆花呢!在吃豆花時,那個年輕人告訴她是才來的,第一天開始做生意。她有些疑惑地看著陳仁威。
“怎麼樣,我說得是真的吧!其實你不用自己跑來,我是想讓季先生多睡一會兒,才晚來的,否則我一大早就會到你家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