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伊娜商量好的,或者是任伊娜和陳仁威還有你們三個一齊商量的,都行,只要合理,而且對我的公司發展有利,我都會考慮的。”李鐵已從季龍的表情上看出他欲言又止的猶豫。其實,他從一進門就猜測到有一個不小的圈套在等著他,至於這個圈套是他們三個誰安排的,他還吃不準,但他們之間肯定有貓膩是絕對的。剛才他把陳仁威打發走,就是選準季龍為搞清問題始末的目標,相對而言,季龍還不算成熟也好對付,很顯然,他的目標選對了。
……
陳仁威走進李鐵的辦公室時,他們的談話已經結束了。此刻,李鐵和季龍正站在大落地窗前的那盆‘巴西喬木’前說著什麼。看他們親熱隨便地聊著,陳仁威猜想那個事一定談妥了。他走上前去,指著那盆‘巴西喬木’說:“季先生,有你的幫助,我們星座就會像這盆花一樣鬱鬱蔥蔥,公司的事業也會興旺發達。”說完後,他用眼瞥了李鐵一下,很為自己說話的藝術性得意。
他的得意李鐵不是沒有看見,但他並沒有隨聲附和,而是盯著面前的花出神。
屋裡很靜,沒有人說話。
過了一會兒,李鐵彎腰用手指從‘巴西喬木’的身幹上捏下一隻小蛀蟲,舉到他們倆的面前,若有所思地說:“花是長得鬱鬱蔥蔥,但是卻有了蛀蟲,別看一隻小小的蛀蟲,如果不�